有人说,白天与黑夜就像一场善恶对决,往转永复,从不停歇。
当淮安市教堂的大摆钟敲响后,何晓也跨入了法定结婚的年纪。
“何晓姐生日快乐!”
“嗯!”一个声线冷淡的女生应道,眸子却一直打量着包厢门口,似是在等着什么人。
小由拿着高脚杯走过去,“何晓姐,蓝鲫姐怎么还不来啊,我们都……”话还未出口,包厢门便被推开了。
一身着深V高开叉长裙的妖娆女子迈着大步走到桌前,“今儿酒吧有人闹事,实属不好意思。”
何晓斜靠沙发,眼眸紧紧盯着姗姗来迟的人,“自是来慢了,便是要罚的,按老规矩,开始吧!”
蓝鲫倒也爽快,二话不说拿起高脚杯将红酒一饮而尽。
不一会,包厢内气氛便嗨了起来,直到一个男人慌慌张张闯入包厢。
“二少奶奶快走,赵家的人要过来了。”
何晓怔了下,今儿是赵家老爷子回来的日子,定是那赵家主母又说她去哪鬼混了,这会正带着人往这边赶想抓她现行呢。
“快走啊!”蓝鲫催道。
“各自保重,电话联系!”
话音落下,她刚想走却蓝鲫被拉住,手里被塞了个高脚杯,“喝了这个再走,特意为你准备的。”
何晓睨了她一眼,这个当口还要她喝酒,也不管是什么了,仰头喝了下去随后跑离了包厢。
这是被赵家老爷子知道她在NL店玩,那估计是要被抓回去抄女德的。
也不知跑了多久,何晓总感觉自己一直在NL店里打转,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未施粉黛的小脸上满是着急,因刚才的奋力奔跑,整个肌肤都出现了晕红,在暖黄色灯光照射下极具诱惑力。慢慢的,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起来。
忽地,一双大手将她拦腰抱起。
男人冰凉的手掌接触到她果露大在外的美腿,她似是觉得很是舒服,一个劲的往男人身上靠去。
赵睿霆低头看着怀中女人,“既然到法定年龄了,那也该尽一下老婆的职责了。”唇角略微勾起,迈着修长的双腿朝着电梯走去。
偌大套房内,赵睿霆看着欧式大床上缩成一团的女人,嘴角止不住上扬,他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开荤了。
将面具扔在一旁,他快步去床沿,捞过缩成一团的女人,抱着走向了浴室。
全身燥热的何晓碰到他时,只觉得全身舒爽,又觉得不够,直接圈住了他脖颈。
即使定力再好也禁不住她这么撩拨,赵睿霆也不再克制,低头覆上了她唇畔,奋力的索取,一步步逼着她接受自己,那浴室终是没去成。
单手托住何晓,赵睿霆扣住她头加深了这个吻。两人一路痴缠,从浴室门口直到床上,最后歇在落地窗前。
赵睿霆扣着她纤细腰肢,沉声道:“何晓,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22年。”
此时他怀里的人已是意乱情迷,迷迷糊糊间说了个名字,“赵睿霆!”
酒后放纵不羁,醒酒后来事不及!此句用在何晓身上再适合不过。
当沉睡一夜的万物苏醒,宿醉了一夜的何晓也睁开了眼。
习惯性起床先奋力蹬开被子的她一如既往,可蹬开后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等会,微微仰头看了下自己,全身赤果?这么刺激,她可没有果睡的癖好。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大脑迅速回想着昨夜的事情。
半分钟后,整个楼层响起了她震耳欲聋的吼叫声。
刚从电梯里出来的赵睿霆脸上略带着笑意,吩咐说,“去套房。”
在套房内的何晓还未来得及给自己找点能遮蔽的衣物,房门便被推开,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脑海里唯有“完蛋”二字。
马博急忙退了出去。
床上的何晓仍然僵在原地,直至赵睿霆开口,“昨夜我在家中等了你一宿,谁知你竟在这私会他人,你是觉得我拿你毫无办法还是你觉得你可以靠着爷爷的宠爱无所顾忌。”
这二者都不是,她昨日原是和姐妹喝酒的,谁知竟遭了别人的道了。何晓偷偷打量着眼前的人,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该说点什么来为自己开脱。
见她仍无动作,赵睿霆疾步过去,将昨夜被他扔在一旁的衣物给她拿过去,“穿上,我带你离开。”
何晓不知他是何意,这若是换做旁人,知道自己被老婆绿了以后,估计都要暴跳如雷了。
可眼前的奇男子不仅不生气反而很不当回事?
这时,赵睿霆的手机响了起来,淡淡瞥了眼屏幕,沉声道:“苏宁云马上就要带着记者来了。”
何晓也顾不上他在身旁,慌慌张张套上衣物和他离开了套房。
二人刚进入另外一间房,苏宁云带着大众人马赶到了那个套房门口却是扑了一场空。
另一间房内,赵睿霆瞥到她脖颈那浅浅的吻痕,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发现的弧度,那是他昨夜的杰作。
站于他身后的何晓绕到一旁,“赵睿霆我都把你绿了,你还要跟我结婚吗?”
他长手一揽将人带到怀里,笑道:“我不在乎,在这等会,马博会给你送套衣服过来,我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何晓怔住,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面庞平静的男人,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笑笑并不言语。
隔壁恢复静寂后,赵睿霆和何晓离开酒店前往了淮安市的民政局。
原是周末民政局不上班的,赵睿霆应是用了什么手段俩人竟然一路畅通无阻的领了证。
出来时,何晓盯着手里的那个小红本本,若有所思道:“离婚需要这玩意。”
“给孩子上户口也需要。”赵睿霆说。
何晓看了眼他,并未言语。
而后,两人便一起回了风云别墅。
关于那件事,两人都彼此沉默,何晓倒也是慢慢忘记了那件事,乖乖在家做起了二少奶奶。
倒是赵睿霆总是有意无意的说起那件事,何晓总是被他要挟,违背自己良心做了许多事情,譬如亲自给他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