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棠冷着脸甩开了金玉莲的手,往旁边一送,“滚开!”
“啊!”
林珍珍的惨叫声响起,金玉莲的指甲竟然活生生扎进她的手臂!
这一声惨叫,惊动了周围的人。
“怎么回事?珍珍,你怎么了?”
林建业反应最快,赶紧挡住了探究的视线。
“我们突然想起还有一些家务事要处理,暂时失陪了!”
听到了林建业强调的家务事,周围人哪怕再好奇,也只能暂时收起了心思。
林建业抓住了林棠棠的手臂,用蛮力拽着她来到没有外人的大厅。
他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狠狠给了林棠棠一巴掌!
“你这个贱种,谁让你还手的?竟然害得珍珍受伤!”
林建业怒吼起来,“我们养了你十年,把你卖给王总是你的福气,你还敢反抗,真是不识抬举!”
林棠棠被那一巴掌扇得嘴角出血,跌倒在地。
旁边的林珍珍兴奋极了,要不是手臂受了伤,她恨不得亲自动手。
“爸,这样的贱种就是要打,狠狠地打,划烂她那张脸,免得老是勾引男人!”
林建业还要再给林棠棠一巴掌,却被金玉莲拦了下来,“等等,别打了!”
“妈,你干什么啊?你难道要偏袒这个贱种?”林珍珍不敢置信。
金玉莲不屑地啐了一口:“她配吗?这个贱种到底是王总买的货物,要是在我们这里受了损伤,王总退货怎么办?!”
林建业立刻收手,“对,说得对,她的脸还留着有用,来人,把她给我关进地下室,等所有客人离开,我亲自把她给王总送回去!”
两名佣人立刻上前,将地上的林棠棠架起来。
哪怕处于如此狼狈的境地,林棠棠离开的背影依旧挺得笔直,透着不折不挠的倔强。
“我在下面,等着你们不得好死!”
林棠棠冷眼扫过,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林珍珍气不打一处来,“爸,你看她,还敢这么嚣张,不会趁机跑了吧?要不我们立刻把她送走!”
林棠棠没能顺利落到那个老男人手里被折磨致死,林珍珍实在是寝食难安!
“跑?她一个乡下野种,能跑到哪里去?”
林建业不屑冷笑,无比自信地说道:
“她难道还以为有机会翻身吗?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她也别想跑掉!”
地下室的大门轰然关闭。
林棠棠在角落里安坐着,嘴角是一抹释然的微笑。
林建业,金玉莲,林珍珍......
我等着,你们下地狱陪我!
......
总统套房。
那张kingize的大床平整无比,没有了任何昨晚荒唐的痕迹。
厉少霆的特助休斯,恭敬地将资料递给了面前的男人。
“厉总,这是我们查到的资料。”
厉少霆背靠真皮沙发,他五官轮廓深邃,黑发下,溟黑阴鸷的眸色,冰冷无情。
一身黑色衬衣,气质凌厉迫人,好似高高在上的王者。
谁也想不到,就是这样在京州人人畏惧的阎王爷。
昨晚竟然会被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给......算计了。
特助大气也不敢喘,低着头,很担心自己这个知情者会被杀人灭口。
厉少霆周身的气压极低,修长的两根手指抽出资料。
他冷冷扫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内容,清冷中透着低沉的声音传来:
“原来她叫林棠棠?”
“林棠棠......呵,你可真是,干得漂亮......”
厉少霆磁性的声音里,蕴藏巨大的危险!
昨晚上被那个女人算计的事。
是他二十多年来从未受过的奇耻大辱!
他看着林棠棠在林家这些年的资料,唇角勾起了笑容,眼神愈发冰冷。
果然,又是一个攀附权贵的女人,这种女人他见多了。
然而,这林棠棠却是第一个得手的,甚至还让他的病有了与众不同的反应......
厉少霆阴鸷黑邃的眸子,冷冷注视着文件,“这女人真是看不出来,手段这么厉害!”
他将文件丢在了桌子上,凌冽的气势使得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去,派人给我把她抓回来。”
“是,厉总。”休斯拔腿就走。
“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是我派人带走她的。”
厉少霆嗓音低沉,削薄微凉的唇勾起一个锐利的弧度
“以为爬上我的床就能当厉家少奶奶,还能让整个林家一起鸡犬升天了吗?做梦。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半小时后。
林家的别墅外。
一辆接一辆的路虎车停靠。
随着一众黑衣保镖的出现,林家别墅的人都傻了眼。
“你们是什么人?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们就报警了!”
“你们不能硬闯......”
林建业接到了有人硬闯别墅的消息,匆匆赶来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这一群黑衣人看起来就来势汹汹,不怀好意,这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
“把林棠棠交出来,我们就走!”
一听这话,林建业什么都明白了。
还有谁要抓那个小贱人的?
自然就是昨晚上买了林棠棠的王总啊!
林建业松了口气,连忙说道:“没问题,没问题,她就在地下室里关着,你们赶紧带她走吧!”
保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容易解决,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免得暴露自己来自厉家的身份。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为首的保镖大哥戴着墨镜,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就是林棠棠?”
林棠棠连连点头,一双小鹿似的眸子折射出欣喜的光芒。
“对,我就是林棠棠,你们是来抓我去受死的?事不宜迟,赶紧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