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苦口婆心,姜鸳听得出她的控制欲。轻轻一笑没说话。她有自己的公司,并且喜欢打游戏。如今Q.J集团初有规模,发展的马马虎虎也算小有成就。
因为小时候的记忆,母上大人花钱如流水,但是姜鸳更喜欢赚钱的感觉。她对母上大人的留给她的股份真的没兴趣,但是她也不可能把东西送人。那可是百分之三十!她不是傻子会把手里的钱泼出去。
听她的意思,她没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什么都不是了?姜鸳感到好玩好笑,她很期待,让他们在“稳操胜券”中慢慢感受惶恐和绝望。父母大人的仇她一直记得。听到他们失踪大海,姜家人瓜分家产。姜鸳就在想,回国,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人物让这些鸠占鹊巢的家伙尝一遍她的苦痛。
“叔叔婶婶,你们别把我当傻子。我出国留学从来没向我爸要过一分钱。经济独立,不是三岁的孩子了,你一句三言就想让我把到手的股份拱手让人吗?还有你,既然跟我退婚了,那么可一定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云景琛如一开始那样安静的坐在一旁喝咖啡。他安静的像没有感情的木偶。
姜鸳拎起包起身。
云景琛其实长得很帅,是一种漂亮的帅。他没有男子棱角分明的特征,也没有男子健壮的肌肉。自有他的柔美引人注目。那张雌雄莫辨的容貌在娱乐圈也能火几十年不是问题。但是给人的感觉太诡异,阴森森的。姜鸳背地里叫他鲨鱼。
他们只不过见过一面,各过各的。她跟云景琛本来没仇,但是既然卷进姜家,就要做好被她撕碎的准备。
“叔叔婶婶,我们来日方长。”
姜海宽放下刀叉叹气,笑骂姜鸳嫌弃他是个老头子连饭菜都不跟他一起吃了。
“鸳鸳,这几天去哪里了?一定没有好好吃饭,你叔叔给你做了汤水还有灌汤包。”
现任家主说话,其他人哪里敢多话?趋势风一般卷过。
“姐,吃点嘛,这一桌子菜呢。”
“好啊。”
姜鸳懒散的答应,叔叔看着她长大,她了解他,那家伙的毅力和耐心连她都愧之不及。只是不太舒服的一顿饭而已,她无所谓与死人计较。
姜青脸色一僵,娇嫩的脸蛋变青。她只是客套一下啊,怎么这个贱人就答应了?餐厅里就六个位置,云家夫人,爸妈还有她和男盆友,剩下的空位子不就是景琛哥旁边的吗?不行!她不同意!
姜鸳回视她喷火的眼睛心上微微振动,小小年纪戾气居然那么大。眼神终于停在饭桌上,开始认真的扫了每一个人。饭桌是方形,首位的当然是姜海宽,现任的家主,家里最大的长辈,左右旁边坐着他老婆和云景琛。
云夫人虽然是客人但是也是女人,要避嫌。虽然已经四十了,但是姜海宽保养的像三十岁一样帅,姜家一家子的颜值都是出挑的。因此云夫人是挨着姜夫人的。
姜青被她拉在旁边跟云景琛做,左边三个人,右边一个人。尤其是姜青的男盆友前面还有空位。估计这个小盆友是不乐意姜鸳同坐一桌。
“青儿你记得给伯母夹菜啊,公筷在那边。”
“小青真懂事,我听说青儿是什么灵战队的女队员吧,哎呦,现在打游戏的每天都赚不少钱吧。小丫头真厉害。”
姜母脸上难掩骄傲,笑着赞美云景琛。虽然丈夫在外面的桃色新闻不断,但是她手腕厉害,还真的不怕什么。不知道一路走来她手上沾了多少血,好在她二十岁的时候终于生了一对龙凤胎,儿子怯弱不堪没什么作为,但是女儿从小就有出息,从小拿奖拿到手软。有儿有女,如果丈夫不出去招蜂引蝶,可以说是她能骄傲一辈子。
姜鸳面无表情,实际厌烦这些商业互吹。她不认识这些人,这些人却自以为了解她对她评头论足,坐在这里的人没有人有资格评判她长得穿的服装怎么样。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怎么不记得最近集团招新人了???
以前的决策都会最后由姜鸳来看,没有人知道BOSS长什么样子,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最近精神不济已经很久没过问了。一会儿发个短信看看,在娱乐圈她姐姐敢耍手段割她的威亚,那就,先让妹妹来还吧。
“姐姐,你没玩过电竞吧?其实没什么好玩的,如果姐姐想学的话妹妹可以教你哦。”
姜鸳听了切牛排的手指顿住。放下了刀叉,擦了嘴巴抬头看她。
:“教我玩游戏?你不配。”作为被叔叔婶婶欺压的嫡女,她没有义务捧着姜青。作为一个专业的职业竞技手,除了D,竞技圈子还没有人敢说这句话。姜青更没有小看她贬低她的资格。
姜青美眸含着热泪,她应该是第一次见没有人不给她面子。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即使在姜鸳的父亲大人还在身边的时候,确切的说出生以来姜鸳就不爱哭,她是同龄人间最早学会走路学会说话的。她的价值观和人生观跟姜青不是一个世界的。
紫色的眸子璀璨生光,那一瞬间感觉姜鸳会把刀叉往她头上招呼,不止她一人这样想。其余在做得各位也是。
云夫人第一个反应过来没有安静的吃完一顿饭,似乎在她心里没有比刁钻侮辱人来的重要。姜青似乎在什么时候都是劝架的一方,也奇怪为什么在她的“帮助下”吵得越来越凶。
“呵,狂妄的小丫头,你以为口出狂言我的儿子就会多看你一眼吗?我真是小瞧了你,居然无时无刻不想勾引男人。你发骚你去**里啊,你跑到外面干嘛?你想勾引我儿子啊?你也不照照你什么样子。你穿成这种样子,哎呦喂,这裙子短的,能遮住什么?淫娃荡妇,我儿子能看上你?除非我死了。”
姜父拍了桌子吓得她哆嗦一下,气焰刹那间散了蔫巴巴狼狈的像丧家之犬。
姜鸳却早笑不出来了,目光尽是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