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钱还是要换新车,说,反正我不欠你。”我是真来火了。
“我要人,你倒是给啊!”肖望压低了声音。
“啧?”我无语望向他:“有病是不是,好歹我也大你几岁,别一年四季把这种龌龊的玩笑话挂嘴上行不行?”
肖希那个虎婆娘听见了该怎么想我,她可是最宝贝她这个弟弟,生怕他被人糟蹋似的。
可他了?
一和我吵架就是让我“以身相许”……
调戏我这个姐姐辈的,有意思?
肖望这厮闻言却是直接把车停下,他甚至转过大半个身子和面对面严肃的说道:
“这事儿我从来不是开玩笑!”
我陡然一惊,似乎酒都醒了,背后甚至沁出了绵密的汗。
这时我才懊恼的正视到,尽管他穿着开裆裤追着我和肖希玩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可人家已经长大了呀!
还有,他这是把车停哪儿了?
“你你你……干什么吓人!”我连忙一边警惕的坐直身体一边去摸索车门锁。
“哈哈!”
肖望却一拍大腿笑得大板牙都出来了:“怂样,来,陪你喝一瓶!”
这厮生得白净、又爱笑,尤其一双圆溜溜的葡萄眼更是幼嫩得人畜无害。
此时,他正晃着一瓶红酒,浑身都染上了如巫婆般诱人的魅力。
我:“不告状?”
肖望:“当然不!”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贪酒,更不该信他的……
浑身汗黏黏的、骨头也痛痛的,朦胧中我感到空间逼仄得难受,还有一股子不明暖风直往我脸上扑。
哎,痒死了!
我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打算翻个身,却不料被蟒蛇缠身似的动弹不得,同时,耳边有了声响。
“再睡会儿,醒来就不难受了哈!”
这含糊的男声有着我所熟悉的音色,以及,那令我难以接受的宠溺?
我陡然睁开眼,面前赫然是一张放大的男人脸;白皮、寸头、瓜子脸,两颊饱满得跟刚出锅的细面包子似的……
他的下巴冒了一层密密的青色,在他有意无意的动作下扎得我额头痒痒的。
肖望这孩子……
什么时候就长大了呢?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