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苏清颜最喜欢看到秦怀越笑，只要他笑一次她就能开心整天。如今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接近我，对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利用我？”

苏清颜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原来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一个陷阱。

她还记得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浑身是伤的他，那么瘦小那么可怜。

被青楼的打手打得浑身是血也不肯接客，那一双清澈动人的眸子是那么动人。以致于苏清颜在看到的第一眼便陷了下去。

“狗皇帝让我的血亲被践踏欺辱，我睡他的女儿，把他的女儿当泄欲的工具很公平。”

泄欲的工具？

苏清颜眼眶一紧，心脏猛烈地像撕裂一样。

眼里弥漫起了一阵水雾。她因为练武受伤想哭，他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用软得不能再软的声音安抚她。

她的眼泪是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不能流下。

苏清颜深吸一口气，走到秦怀越的面前，“秦怀越，你手中有我的帝令。你只要肯还我清白，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怀越挑起苏清颜的下巴，“苏清颜，如今我贵为一品大员，你这样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别的女人有我好吗？”

苏清颜半蹲在他的身下，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绸裤，“秦怀越，自从三年前我们在一起之后，对彼此有多熟悉。你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

“苏清颜，你可真下贱。”

秦怀越的话宛若利刃一般直接插在了苏清颜的胸口。

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就在今天她原本应该穿上龙袍承接玉玺正式册封皇太女。

他以为她想这么低贱吗？

心脏好似破开了一个口子，有无数的鲜血从胸口涌出。

苏清颜抬起头，媚眼如丝，眼底却是说不出的凄凉：“秦怀越，只要你肯还我清白。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苏清颜通敌叛国，涉嫌贿赂人证，罪加一等。

大理寺衙门，苏清颜否认自己利用帝令放敌军入城。

她马上就要册封皇太女了，根本没有必要利用帝令引敌军入城自毁江山。

可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如今高高在上的东厂厂公秦怀越拿出了证据。

“帝令出现在边关，边关的所有将士都可作证。皇帝在知晓公主殿下淫乱后宫时已经动了废储的心思。所以勾结外敌企图逼宫。”

苏清颜看到所谓的证据后，苦笑：“秦怀越，原来你让我把帝令交给你。在我册封当日毁我清誉，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苏清颜抬起头，不让泪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