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江语岺又怕又紧张,想着如果这个丑不拉几的男人要是敢碰她,她就跟他同归于尽!
长者修父来到特的身边,严肃地道:特,你是首领,你才能当哈琶木神的女儿的雄性。
石听了长者的话,脸色阴沉地扭曲了一下。
嗯。特庄重地点头,把手中的头颅挂在木架子上,然后过去,把江语岺抱起来,肃穆地看着大家道:哈琶木神的女儿出现,让可怕的暴雨停了,也赐予我胜利,让我砍掉了邮河首领的头颅,她只能是我的雌性,任何雄性都不能碰她!
闻着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江语岺心中一阵悲凉,她已经弄清楚了状况。
她没有被摔死,而是穿越到远古时代来了,成了这些野人争抢的雌性
石很不高兴地瞪着特:特,是我先见到哈琶木神的女儿,她应该是我的!
特不屑地看着石:你已经拥有很多雌性了!
那又怎样?哈琶木神的女儿是大家的,大家都能拥有她。石举高双臂,转过身对着所有人大喊:你们想拥有哈琶木神的女儿吗?
虽然也想拥有哈琶木神的女儿,可没有首领的允许,他们不敢乱来的。
没人敢当着特的面接石的话,可他们对江语岺毫不遮掩的占有欲,特都看在了眼里。
他紧蹙粗眉,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抱着江语岺大步下山。
她想挣扎,可又知道,现在她挣扎没用。
如果这时挣脱了这个野人,可能会落入那一群野人手中,只能先忍下来再找机会了。
一群人回到了部落。
特的部落不大,人数也不多,连续下了很长的暴雨,很多部落都被淹没了。
所幸,部落地理位置很好,幸免于难,但很多木屋漏水或者坍塌,许多人都变得虚弱了很多。
突然暴雨停了,部落的人见到特回来,兴奋地围上来,想与特一起分享喜悦。
可看到特怀中的江语岺时,他们惊住了。雄性们的眼神就像饥饿的狼,看到了猎物。
她是特从邮河部落俘虏来的雌性吗?有人发出疑惑。
修父上前,告诉他们:她是从天而降的哈琶木神的女儿,她将成为首领的雌性。
回到木屋,特把江语岺放在铺着兽皮睡觉用的干草堆上。
她的身子娇小没有一点重量。
一路上抱着她,跟抱着几套兽皮裙一样。
特眸光深深地打量她。
他伸出手,抚摸着江语岺的脸蛋。
手掌的茧很厚,江语岺只觉得他摸她时,烙得很。
野人的拇指轻轻擦拭着她嘴角边的泥污。
粗犷又低沉的声音却十分悦耳:我想让你真正成为我的雌性。
特粗糙的手,顺着江语岺的脖子而下,就要脱她裙子。
他想做那种事情?!
江语岺猛地推开他,冲他大喊:你干什么?滚出去!
话一出口,她有点吃惊,她不仅能听懂他们说的话,自己开口说的也是他们这里的语言!
难道是她穿越过来获取到的一种语言技能?
特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推开他,还会冲他大喊。
毕竟在这里,拥有强大的雄性是每个雌性的愿望。
他扯下兽皮,放在旁边的石桌上,道:你是我的雌性。
她肚子里要是有了他的骨血,若没有他的允许,任何雄性都不准碰她。
这是首领的特权,这是一种保护。
特的大手再次伸过来,抚摸江语岺的脸蛋,她的皮肤惊人的柔滑。
江语岺闻到他手上的血腥味,眼前再次浮现那个血淋淋的头颅。
她又惊又怒地往里面躲去:拿开你的脏手!我不做你的雌性!
虽然她不是考古专家,可对历史也是略知一二。
原始社会的男女之间是没有一夫一妻观念的。
鬼知道,他有多脏!
特见江语岺不肯顺从他,他生气了。
今日如果不让她成为自己得雌性,明日他若是去狩猎或打仗,懒惰无能的石就有理由碰她了。
只要想到他爱戴的哈琶木神的女儿,被石欺负了,他就很愤怒!
他伸手紧紧抓住江语岺手腕,皓腕纤细,似乎稍微用力就会折断。
特弯下腰,强势的气息瞬间入侵过来:今日,你必须成为我的雌性!
放开我!江语岺绝望地挣扎,手脚并用地踢向特。
只有一米六五的她,哪能抵抗得住身强力壮,且一心想保护她的特?
特扯下她身上的衣服,把她禁锢住。
江语岺气得一记耳光打向他的脸庞:啪
特蓦然顿住。
双手撑在江语岺身侧两旁,两眼冒火地逼视江语岺:我是特部落首领,你竟然打我?
你不是很敬畏哈琶木神的女儿吗?你就是这样对待她的女儿的?江语岺倔强地看着特。
为了自保,她只好把自己装成哈琶木神的女儿了。
特看着她纤细的身子,凶悍强大的气势压迫而来。
你这样做,我会死的。江语岺心生悲凉,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她真是悲惨,被未婚夫推下悬崖,遭遇了惨痛的背叛。
侥幸没死,却要被陌生男人强迫了吗?
从小受到外婆的传统观念影响,她一直把女孩的清白看得很重!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让她绝望无比。
最后连清白都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的眼泪,让特的怒火散去了。
心口揪了一下,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特以前从未有过。
他怔怔地看着她,漆黑的深眸像浩瀚苍穹,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过了许久,他粗砺的手才笨拙地抹去她眼角的泪:你是赐给我胜利的雌性,我不准你死。
你不碰我,我就不会死。江语岺把他推开。
别的雄性碰你,你会不会死?特沉沉地问,他无法想象别的雄性碰她,他会做出什么来。
会!
那我不碰你。特从他脖子上解下一块橙黄色的石头做的坠子。
他脖子上戴着两块橙黄色的石头坠子,形状一样,颜色一样。
他解下来一块后,在兽皮床上拿出一根不知道用什么野兽的毛搓成的绳子串起来,然后戴上江语岺的脖子上。
江语岺不解地看着他: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