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君叔叔只是碰碰你的脚,给你处理伤口。”说完丹凤眼一直看着旁边的帝封聂,直到没看他有什么反应,才敢托起云圆的脚,开始给她处理伤口。
夜惜君盯着自己的手套,要不是他带着手套,这个霸道冷酷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允许他碰她一丁点的地方的。
棉签碰触到伤口,云圆痛的倒抽一口气,泪珠掉的更加大了,小小的红唇发出呜呜的声音。
很快,夜惜君感觉到一股冷刺的目光,他尴尬的解释道:“不用碘酒清洗干净,被感染了,还会更加麻烦,我轻点,轻点。”
汗,这简直是一小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他不敢惹,却也躲不起。
那软软的红唇带着丝丝哭腔:“没事,惜君叔叔继续。”
夜惜君处理完云圆的伤口,觉得这他做十台手术还遭罪,看着包扎好的纱布,他缓和了下,道:“没事了,伤口不算深,这几天不要碰水,一个星期可以结疤了。”
“谢谢惜君叔叔。”女孩软软的声音,犹如棉花糖一般,甜进心里,柔柔的。
夜惜君看着已经脸色很不好的男人,他尴尬一笑,道:“绝,我还有实验,先走了。”
夜惜君离开后,大厅内空无一人,只剩下云圆和帝封聂,云圆看着那双深沉的鹰眸,深邃不见底,害怕的身体有些颤抖,往沙发的角圆移去。
可是手臂却被抓住,一个不稳,她被压在了沙发,看着对的这张冷冽的脸,云圆害怕的眼泪直流,撇了撇嘴,满是悲怨:“我受伤了,还在疼。”
“现在知道疼了,逃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帝封聂低吼一声,冰冷的黑眸尽是愤怒,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揉的粉碎。
云圆呜呜的哭着,此时身的重量却突然减轻,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朝着二楼走去。
主卧房内,特别的漂亮,白色的纱缦做圆地窗帘,窗帘绣着好看的图案,白色的柜子雪白无暇,不远处那张大床也雪白一片的床单被套,云圆却被人丢在了大床。
看着站在床边,准备解开领带的男人,云圆的眼眸恐慌一片,不,她不要这样的惩罚,她另可去跪几个小时,也不要被他如此惩罚。
云圆慌乱的想要爬过床,一高大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冷冽的脸靠近在了她的面前,云圆满是慌乱,紫眸的泪水越来越多,她哭腔的声音透着一股恐慌。
“不,帝叔,求求,别这么对圆圆。”她不喜欢,不喜欢他的碰触,不喜欢他的唇灼伤着她的每一触,焚烧着她的肌肤,她的灵魂,她的思想。
帝封聂鹰眸的寒气好似添加了一把火,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直接擒住了云圆晃动的下颚,低沉的声音犹如地狱的使者般:“圆圆,你得习惯我的碰触。”
云圆泪眼婆娑的看着帝封聂,浸入骨髓的害怕随之袭来。
那狂热的吻直接霸道的压下。
身下的人怕的发抖,那两只小拳头不停的捶打着身的男人,可是这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帝封聂撬开她的贝齿,逼迫她必须与他纠缠在一块。
热泪从眼盈盈的流出,那双紫眸全是害怕和绝望,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思绪被他抽的一干二净。
良久,感觉到身下人气息紊乱,帝封聂才放开。
云圆不停的抽蓄,吸气,希望能够拉回空气,哭声却逐渐变大。
帝封聂脸色却越来越沉,他再次俯身。
云圆吓的声音都在发抖。
“不,不要,帝叔,圆圆听话,圆圆听话。”
脖颈处传来一声低沉的薄凉声:“晚了。”
裂帛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本来一件好看的紫色长裙,此时却被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床边的地。
云圆吓的直哭,嘴里一直断断续续的说着:“我错了,帝叔,我错了,原谅圆圆,原谅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