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你让我不干净了!”
情侣酒店内,传来了一声尖叫的男高声。
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望着身旁陌生的陈歌,一脸懵圈,她还没来得及叫呢,怎么对方就先叫了起来。
这情形,明明就是这禽兽趁着自己喝醉了占便宜了才对,怎么反倒是自己变成禽兽了!
陈歌将被子挡在胸前,委屈巴拉道:“小爷才下山第二天,就把第一次给了你,师姐她们知道了,一定会轮流打死我的!”
这家伙居然还委屈上了?
姜可欣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美眸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想她堂堂集团的女总裁,居然被一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男人夺走第一次不说,这会还要被对方污蔑是自己先动手的。
她找谁说理去啊!
她不满道:“喂,吃亏的人是我,你怎么还哭上了!”
这叫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陈歌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个情况,所以先手杀了姜可欣一个措手不及。
昨晚刚下山的他,本想去酒吧看看世面,结果就看到姜可欣被人下药后被几个彪形大汉给扛走。
作为向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三好青年,陈歌果断英雄救美。
可姜可欣被下了药,想要解毒就必须男女深入接触,所以他只能委屈自己了。
陈歌叹了一口气,这年头好人不好当啊。
师姐们说得果然没错,山下女人,都是可怕的存在!
“就当我被狗咬了一下吧!”
陈歌恶狠狠地瞪了姜可欣一眼,哀怨的起身去穿衣服。
姜可欣本想骂陈歌几句得了便宜又卖乖,可猛然瞥见光着上身的陈歌,一下就又羞红了脸。
这个男人除了贱一点之外,颜值各方面还是不错的,至少身材这一点,几乎无可挑剔。
想到这。
姜可欣俏脸微红,暗自鄙夷了自己一声,怎么能为这一丢丢的男色低头呢。
“你给我等一下!”
姜可欣喊住陈歌,朝着他问道:“昨晚我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歌惊恐的回过头道:“你残忍的夺走了我的清白不说,居然要让受害者再回忆一番,自己的具体心理感受!”
“你变态啊?”
姜可欣:“......”
她有点想骂娘了。
“总之,你不能走!”
姜可欣定了定神道:“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谁不是第一次啊,吃了就想跑,穿起裤子不认人,这世上哪有这种便宜的好事!
陈歌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认真思考后给出了一个真诚的建议。
“要不这样,昨晚是你强迫我的,现在我反过来强迫你一次,也算不拖不欠了!”
姜可欣哑口无言,这算哪门子的两清啊。
没等姜可欣提出反对意见,陈歌便又脱了衣服,如同饿狼扑食一样扑向姜可欣。
可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响起,很快门就被撞开了。
姜可欣大惊失色,连忙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陈歌,整理了自己一下衣物。
因为闯进来的都是姜家的人,其中就包括姜家的家主姜南天与跟她一直不对盘的堂哥姜正豪
尤其是姜正豪,进来之后就朝着床上的姜可欣呵斥道:“姜可欣,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妹妹!”
因为姜南天向来最宠溺姜可欣,甚至连姜家的产业都交给她打理,所以无时无刻,姜正豪都想把姜可欣拉下台!
这不一找到机会,就拉着爷爷一起来看姜可欣的笑话了。
只是姜可欣想不通,为何他出现的时机会如此凑巧,难不成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哥哥请来的拖?
这么一想的话,昨晚自己喝的那一杯酒,就是陈歌下药的!
好狠的心。
为了夺权居然雇佣外人来玷污自己的清白!
而陈歌这个协助者,这会居然优哉游哉的穿起裤子,还顺势点了一根烟,坐在床头吞云吐雾了起来,似乎一点都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姜南天眉头紧皱,语气不满道:“姜可欣,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他印象中的孙女,向来都是守身如玉,怎么可能跟一陌生男子来这里开/房呢。
可如今亲眼所见,哪还有假!
姜可欣暗咬贝齿,指向姜正豪道:“爷爷,是他陷害我的!”
“我陷害你?”
姜南天冷笑声连连:“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你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而且你还是韩立的未婚妻,居然跟人在酒店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我们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这一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辱骂,让姜可欣这位口才极好的女总裁,也是百口莫辩,羞得无地自容。
就这形势,她如何也解释不清了。
就连自尊心都被姜正豪按在地上摩擦,毫无半点平日的傲气可言!
看到一直强势的妹妹这幅溃败的样子,姜正豪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就是啊,可欣,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出来呢,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啊!”
“你这样糟践自己,让我们怎么跟韩家的人交代!”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
一众亲戚也是口诛笔伐。
姜正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看向陈歌乐道:“不过妹妹你这眼光倒是挺不错的,这狗东西长得比娘们还好看,一定很会讨你欢心吧!”
本不打算插手他人恩怨的陈歌,听到姜正豪居然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当下起身,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骂她可以,骂自己可不行,又不是你老子,谁惯着你啊!
啪!
这一击突然其来的巴掌,打得本洋洋得意的姜正豪瞬间晕头转向。
连带着所有姜家人都懵了。
这可是姜家的大少爷,眼前这小子不仅仅爬了姜可欣的大床,转眼还把人家姜正豪给打了。
他们就没见过怎么嚣张的人!
“你这狗东西敢打我?!”
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姜正豪捂着森疼的脸颊,一脸不可置信。
陈歌耸了耸肩,笑得人畜无害:“我还敢杀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