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冷随安就是王妃之后,殿下整个人都变了。
人走运的时候,想什么,来什么。
到了晚上,南宫禹果真就发烧了。
“还好?那你并不喜欢他。”南宫禹说。
冷绯沉默了一下,“也不是的。”
南宫禹的声音有点儿急促,“你喜欢他?”
冷绯没做声。
她慢慢地走了出去,回头看了一眼,仿佛不舍那差一点得到的温存。
南宫禹一口气缓缓地吐出,他几乎没能把持自己,差一点就把她卷到怀中来。
但看到她的无措,他心情出奇的好,嘴唇禁不住上扬,说最狠的话那个,也有慌乱无措的时候。
且看你能瞒到什么时候。
“朕就看一眼,朕许久没见过他了。”皇帝固执地道。
他想孙子,想得要紧,但是,他和皇后都不能经常过来探望,帝宠对他来说,是负担,是枷锁,是非议。
他是太子的嫡长子,却有那样一个母亲,所以,大家都“宽容”地承认他皇孙的身份,却不能接受他受得到太多的恩宠。
纵然是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宠爱自己的孙子,他更是要顾忌旁人对斯年的非议。
冷绯看着她眼底的绝望,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有人以她的家人要挟。
文竹要对禹王下毒,就不可能不被人发现,否则她们在府中早就找到机会了,不至于再厨房里当一年的苦工。
所以她下毒,就是要被禹王发现从而指证她,陷害她。
整个王府会这么恨她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清公主。
她看向清公主,清公主冰冷的眼底,隐隐藏着一丝得逞的得意,抬着高贵的头颅,憎恨地看着冷绯。
不是我做的。”冷绯看着南宫禹,他眼底的冰冷与酷狠,已经说明他不会相信。
是的,不管是她还是文竹文兰,当初进府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了他。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愿意为她费神分析。
所以,他才会连一句为什么都不问,直接就定罪了。
接下来的,不过是看如何处置。
“你还敢狡辩?她已经招认,容不得你抵赖。”清公主怒道。
冷绯垂下眸子,对南宫禹道:“算了,我也不辩解了,但看在止痛贴的份上,我能私下和她说两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