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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屁上被踹了一脚,她瘦弱的身子躬俯着向前冲去,摔了个狗啃泥。

手里抓着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很烫,却舍不得松手。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包子,沾了灰尘。

拳打脚踢狠狠招呼过来,她瘦小的身子缩成虾米,剧痛使得她发出一阵阵惨叫,“啊……”满脸的畏惧想求饶,可她是个哑巴,只发得出‘啊啊’的单音。

旁边的人指指点点,“看看这个贼骨头,居然偷东西,人家包子摊老板卖包子赚几个钱也不容易……”

“就没见过这么可恶的小偷,你看她那样,是个乞丐吧,饿狠了偷一两个包子就算了,她居然趁人家包子摊老板不注意,一偷就用衣服兜了一堆,这下被发现,一个吃不着,可有苦头吃了……”另一人摇头。

萧熤山站在围观的人群里,看着眼前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妻子,刚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碰到这种事情,是个男人就该站出来。

可她的所作所为呢?

他好不容易攒了点钱给四弟买药,她三天前偷了给四弟买药的救命钱,从坞山村逃了。

既然她不愿意做萧家的媳妇,他着实心疼不了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村里人都叫他把这个买来的媳妇捉回去,活活打死算了。

也有说叫他转手把她卖了。

前提是得找得回来。

总算找到了,又看到这么一出。

她偷的钱哪去了?怎么这么快落魄得要偷包子裹腹?

包子摊老板凶恶地继续揍人,嘴里骂骂咧咧,“各位有所不知,这偷儿已经连着来我这偷了三天了,前两天我就发现包子少了几个,蒸笼上的包子还有脏手印。肯定是前两天偷到了甜头,今天才敢偷那么多,可逮着她了……”

听他这么一说,原本想劝几句的路人也没帮腔。

直到她的惨叫声逐渐减弱,终是没了生息。

旁边的路人惊道,“她好像死了,刘二,你该不会打死人了吧?”

被叫作刘二的包子摊老板也吓了一跳,他可不想真闹出人命,只是这几天心情正差,下手就重了,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乞丐’,“别躺地上装死,老子可不是吓大的!”

苏轻月睁开了眼眸,浑身剧痛,脑袋也痛。

她上班时突然身体不舒服,请假回家,没想到看到未婚夫居然在她买的婚房里、在墙上挂着的婚纱照下,跟别的女人滚床单!

她不管换成别的女人看到这种情况是什么反应,她是面不改色地转身。

还听到房里的小三跟她的准老公说什么,“你的未婚妻气走了,你不去追啊?”

她哪是气跑了?是气回来了好不?

她不过是去客厅拿了把水果刀,走进房里就把那‘事儿’都没办完的裸贱男给一刀切了,下手爽利、连根剔除、干干净净!

又在那小三美丽的脸上划了几刀深深的血口子,然后丢下水果刀,不闻身后的惨叫声准备拍拍手走人。

可能是肺都快气炸了,又刚刚切了鸟,心情得到缓解,一时没注意,那裸贱男居然从背后给她捅了一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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