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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只有任务介绍和锦宁的人物介绍,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她进入这具身体之后,之前问她要不要成为执行者的声音就消失了,好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她索性放弃了探查,开始思考起了任务。

眼下的这个时间段,原主和裴墨的婚约还没有解除,因为越是像裴氏这样的名门望族,越不能轻易解除婚约,这样做会对公司的形象和股票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算算时间,那件事就快发生了吧......”锦宁沉吟一声。

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裴墨捂得很好,所以并没有流传出来。否则的话,他为了小三而对未婚妻痛下杀手的事情,就会成为大新闻。

可惜她来的晚了点儿,没能提前部署。

后来她试图收买酒店里的工作人员,让那人查看监控,果然就发现所有的监控录像都被销毁了。

“不愧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只要不是被白欢欢影响,手段就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锦宁原本也不觉得自己这一次可以得手,所以并不失望。

是夜,段父段母回了家,段母做了一桌子原主爱吃的菜。

待到锦宁上了饭桌,两人同时愣住了。

段父第一个反应过来,又是担心心疼又是愤怒:“宁儿,是谁伤了你?!”

裴墨留下的伤痕还在清晰地挂在锦宁的身上,额上的磕伤和脖子上的掐伤,并不好糊弄。

原主对裴墨还存在一丝期待,不想父母因为这件事而责怪裴墨,从而影响两人的婚约,所以那几天一直都用遮瑕遮住脖子上的擦伤。至于额头上的伤痕无法用化妆品遮盖,她就推说是不小心伤的。

锦宁不是原主,不会惯着裴墨。

这件事,还是提前知会原主的父母比较好。

所以,她直接说道:“是裴墨打的。”

“什么?!”

段父段母同时震惊了,反应过来后,段母还是有点儿不相信:“宁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锦宁叹了口气:“没有误会。他最近一直跟他们公司新招的秘书纠缠不清,今天中午,那个小秘书被人下了药差点儿失身,我恰好也在那家酒店和几个朋友聚餐,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当成了幕后黑手,然后就这样了。”

她叙述的口气很平淡,似乎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但段父段母却听得血压飙升。

段父气的拍案而起:“混账!我这就问问他!”

锦宁拦下了:“爸,现在的裴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依靠您的裴墨了,但凡他有一丁点在乎我和顾忌您,他都不会对我动手。”

“就算他现在是天王老子,打了我的女儿,而且还是为了别的女人对我女儿动手,我也不可能放过他!”

段母也是一面垂泪一面气愤道:“对!裴家必须要给你、给我们一个交代!”

锦宁没有再拦。

段父后来被设计的身败名裂,那时他才知道女儿原来早就被甩了,在多重打击之下,他才受不了自杀的。

至于裴家那边,裴父裴母的态度也很值得玩味。

段父段母无心吃饭,当即就给裴母打了个电话,控诉裴墨的行为。

裴母自是不信裴墨会对锦宁动手的,不一会儿,两口子就提溜着裴墨来到段家。

看见锦宁额头上的伤和脖子上的伤痕,裴母还是有点儿无法相信:“这是怎么回事?”

裴墨跟在父母身后,刀削般的面容上一片冷沉,漆黑如墨的眸偶尔看向锦宁,都会氤氲起雷霆风暴。

锦宁神色淡然,在和裴父裴母打过招呼以后就稳稳地坐回了沙发里,身体放松又一丝不苟,高贵冷艳的如同女王。

对他警告的眼神,她视而不见。

段父在电话里只控诉了裴墨动手的事情,没说缘由,所以裴父裴母都还不知道前因后果。

“你们问问你们的好儿子!”段父很少生这么大的气,便是对待多年好友,这会儿也没有好脸色。

裴父裴母赶忙看向裴墨,却见裴墨慢条斯理道:“只是意外。”

锦宁还以为他为了那个女人能有多英勇,没想到这会儿却做了怂包。

她被逗乐了,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说道:“你说的如果是额头上的这一块,我勉强同意称之为意外。毕竟,你只是扇了我一巴掌,没想到我会磕到墙上,更没想到我会受伤流血,倒是吻合‘意外’的定义。”

又指向自己的脖子:“但你要是说这也是意外,那我就不同意了,你当初可是恨不能掐死我的,要不是我机智地踹了你裤裆一脚,现在怕是已经变成尸体,不知道被你裴大总裁沉尸到哪里去了。”

两家父母都深深地震惊了。

段父段母之前只知道女儿是被裴墨伤了,却不知道过程有这么凶险,如今一听,只觉得心都要疼裂了。

他们捧在手里疼的女儿呦!

老两口怒瞪裴墨:“裴墨,为了一个野女人,你居然如此对待锦宁,你这样的女婿,我们不要也罢!我们两家的婚约,作废了!”

裴父裴母急了,裴母赶忙讪笑:“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裴父则是直接看向了不说话的裴墨,怒瞪道:“裴墨,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真的,也得编出一个能让人信服的借口啊!

快编啊!

裴墨眸子更冷,直直地看进了锦宁的眼睛里:“你非要这么胡闹不可?”

如果是原主在这里,被裴墨这么深深看着,肯定早就心慌的无法继续下去了。

裴墨也是吃定了这一点,才想从锦宁下手。

只要锦宁不再追究,那段父段母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只能放弃追究。

可惜,锦宁不是原主。

“胡闹?”锦宁冷笑:“你差点儿打死我、掐死我,我如今不过是想为自己要个说法,你居然称之为胡闹?”

裴墨皱眉:“你到底想怎么样?”

“首先,我要一个道歉。其次,我要你开除你的小秘书,并且永远都不要再和她见面。最后,订婚典礼提前举行。”锦宁淡淡说道。

“你让我向你道歉?!”

堂堂霸道总裁,除了在面对他的白月光的时候会温言软语地道歉以外,什么时候给别人道歉过?

就连他的父母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而且,还是在被胁迫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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