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嗯啊啊糊弄过去。
望着帅哥离去的背影……
那个帅哥经理,不会就是纪帆吧?“是吗。”沈舟弓身看我:“反正我活好不好,你最知道。”
不得不说,大学封校的这段日子,都快把我逼疯了。
全体线上课程就算了,可别人封校是封校,我们是封宿舍楼。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卖和快递全都不让进。
于是在第二十八天,我打开窗户大吼了一声:“这大学生活还能不能好了!”我懒得和他多牵扯,不由分说地给人轰了出去,转身看见我三个舍友一脸吃瓜表情。
事后,她们几个没良心的还埋怨我,说把沈舟轰出去得太早,帅哥还没看够就让我给赶走了。
我以为这事儿就了结了,没想到前男友阴魂不散。
第二天我被一个陌生号码从睡梦中叫醒,我忍着起床气按了接听,里边传出来一个男声。
我和沈舟都愣了。
“可能是背处分了心情不太好,没想哭的,真的。”我着急忙慌把那一滴眼泪擦了,没想到泪腺很给力,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哭,甚至找不到哭的理由——哪有大学生因为窜稀不止就哭的?
可下一刻,沈舟在我眼前跪了下来,伸手将蹲在地上的我揽入怀中。
他低声说:“对不起。”
“矿泉水太凉,对肠胃不好。我烧些热水兑一兑,等我一会。”沈舟伸出手,想摸一下我的头安慰。
可我微微侧身,面无表情地躲开了。
沈舟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
“没关系的,”我朝他笑开,一点也没有勉强的模样,“我从小吃药就用凉水,甚至没烧水的时候直接拿自来水灌一下都行,没必要那么娇贵。”
言下之意,他阳春白雪,我只是下里巴人,没必要多讲究,反正怎么样都能过。
拉个肚子而已,吃完药就能睡觉了,哪来那么多事儿呢。
我转过脸,努力不哽咽:“我才不想白吃白喝呢,隔离餐也很好吃!”
“嗯哼?”沈舟挑眉。
看起来似乎有希望,于是我继续道:“既然你不开心了,那我明天就不和你吃饭了,省的你嫌我麻烦。”
“可以啊,”沈舟说,“那我就......”
“你就干什么?”
沈舟“呵呵”一笑:“我就饿死自己。”
我立刻把一块软烂的奶油鹅肝放进了嘴里。
平时我吃饭会叽叽喳喳的,这顿饭吃得很寂静。
因为真的很好吃,我想哭。
等等,桑沫,咱们可不能被资本主义压倒啊!
于是我开始找话题:“你刚刚说辅导员那儿解决了......是怎么解决的?”
晚上有阿姨来收垃圾,沈舟在洗澡,是我开的门。
“你男朋友家境挺好的吧?昨晚上你们被送过来的时候,他急忙打电话让家里面又是买衣服又是买护肤品的,在酒店厨房给你点了醒酒汤,还帮你卸妆。”阿姨眼底露出促狭的眼神:“哎哟,就差给你洗澡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疯狂摆手:宫“那个,阿姨您可别乱说啊!”
“我知道,小姑娘害羞了嘛,”她朝重我摆出一副“我都懂”的模样,临走前还说,“小年轻同居十四天,浩注意身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