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行只看了她一眼，就皱起眉。
“你去卖啊？”
冯曳眼皮都没掀：“算是吧。”
简行掐着她的胳膊：“他刚睡完网红，你不嫌脏？”
冯曳抿着唇，不回应。
简行气血翻涌：“你这样和鸡有什么区别？”
冯曳心口堵得难受，原来自己主动做是一回事，被人戳肺管子又是一回事。
偏偏这个戳她肺管子的人还是简行。
她深吸一口气：“对，我就是要卖。我不卖，程铮凭什么救我爸，凭真爱？你信吗？”
简行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针扎似的疼：“我信。”
他几乎是祈求冯曳：“我是真的爱你，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冯曳忍着眼泪，憋得眼睫微颤。
简行以为她在犹豫，气不打一处来：“你就非得指望糟践你的程铮？”
冯曳实话实说：“他是我未婚夫，我不信他，选择信你，才是傻逼。上次我信你了，结果是什么？是我差点就死在芝加哥！”
简行脑子“嗡”一声，心里又慌又疼，口不择言：“我就那一次，你非得抓着不放？”
冯曳垂着眼睛，不说话。
不是她抓着不放，而是人的本性就是宽以待己严已律人，男人尤其如此，男人在性事上更是如此。
她不说话，简行理解为不原谅，一瞬间简直想给她跪下：“冯曳……”
这时，冯曳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人，是程铮，挂断。
接着，又响起来。
一连三次，铃声仿佛都带着怒气，听得冯曳心惊胆战。
简行：“你敢接，我就艹死你。”
话音未落，冯曳在简行的注视下，按了接通。
简行直接一拳砸到沙发上。
程铮：“你那边什么动静？”
冯曳：“邻居家小孩在闹吧。”
程铮：“得给你换个地方住了，那破房子隔音不好，根本不是人住的地儿。”
冯曳不喜欢程铮的语气：“我家没富起来之前，我和我爸妈一直住这儿，我习惯了。”
程铮：“你到哪里了？”
冯曳咬了下嘴唇：“我还没出门。”
她正在脑海中疯狂搜索借口，程铮忽然说：“那正好。”
赵莹的父母也到沪州了，刚刚打来电话，两家家长约了晚上吃饭，留给他在酒店待的时间，也就四十多分钟。
前戏还没结束呢，他就要提裤子走人了，这不是要把他憋死。
冯曳松了口气，装不满：“我都打车了，为什么啊？”
程铮：“有个会议。”
“好吧，那你忙吧，我都准备好了。”
冯曳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更是挠得人心痒痒，给程铮听得一下子来感觉了，裤子鼓起来一大块。
他揉了揉，嘶哑着声音问她：“准备什么了？”
“不告诉你，你说话不算数。”
程铮笑了声：“这不是工作上的事？不挣钱拿什么养你？”
冯曳见缝插针：“我不要你养我，我能养我自己，我要你把我爸捞出来。”
程铮：“老丈人的事还用你说吗？”
冯曳词穷，但很真诚：“真的谢谢你。”
程铮涨得越来越难受，他拉开裤链，直接弹出来。
爱这种事果然还是和爱的人做，昨天晚上网红用上十八般武艺，也没把他撩拨成这样，冯曳隔着手机说几句话，就让他欲罢不能了。
冯曳：“既然你忙，那先挂了吧，等你有空再打。”
程铮“嗯”一声。
就在冯曳要挂电话时，他忽然闷哼：“宝宝，见不了面，我们打视频电话行不行？”
冯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说：“我硬了，我想看着你，解决一下。”
冯曳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看向简行。
他坐在沙发上，叠着腿，姿态慵懒，但眼神明晃晃写着威胁。
“宝宝，行不行啊？”
冯曳咬咬牙：“好。”
简行“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