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狼,以前死活不露,现在我没心情看了。
我阴阳怪气:「马上送我上路了,先给我饱饱眼福?既然都这样了,就再让我摸摸呗。」
怪得很,虽然脑子没感觉了,但眼睛和手都控制不住,痒痒的。
陆质顿了下。
难不成真有戏?
我聚精会神地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结果他眉头轻敛,接了个电话,走了。
走了。
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只留我在这小房间里。
我真能让他关住?
我身手敏捷地打开窗户,从二层往下爬。什么裙子啊,都束缚不了我。
一路上没有下人,不过我也不觉得奇怪,陆质不喜欢人多。
就是草过于锋利,在我跑的时候划破了我的小腿,顾不及疼痛,我全力往外跑。
这一片都是富人区,我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小巷,正准备先把伤口包扎一下再做打算。
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6
饶秋。
他一句废话也没有,手起刀落,那兽人胸膛迸出的鲜血在他的手下炸开了花。
先前他面上的所有笑意与假扮出来的和顺不复存在。白皙的脸颊与浓郁的血交映,漆黑的眼眸如墨水一般。
狡诈、无情、恶劣。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另一只没沾上血的手从没了呼吸的兽人口袋里取出一张纸片。约莫是秘密资料什么的。
他手指顿住,抬眼。
我立即收回视线低头看地,紧紧躲在角落里,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怎么没声音了?
下一秒。
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侧脖,我哆嗦了下。
他没有开口,气氛寂静到窒息。
我僵硬着,小腿的疼痛却愈发明显。
血腥味蔓延,我小腿的伤口破裂,黏腻的血液从伤口涌出顺着小腿往下流。
饶秋瞳孔骤然一缩,打破僵局:「你受伤了?」
我想问他是不是没长鼻子和眼睛,又想起他在黑市对陆质说的话,我无语:「……你不是要让我生不如死吗?我受伤了,你不满意,还想让我伤得更重点?」
饶秋抿紧唇蹲下身来,查看我的伤口。
我垂着眼帘看他,一如一百年前,他露着修长的颈脖被黑市的人压着跪在我面前。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及时止住了思绪,再回过神,饶秋已经重新包扎好了我腿部的伤口。
「你怎么随身带纱布和碘伏?」我问。
他轻飘飘一句:「伤受多了就习惯了。」
饶秋又往我外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