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重心长,试图扶正他歪掉的念头。
可贺峋表情淡漠,反过来让我好好学习。
「不要被利欲熏心,坚持自己。」
这回可亏大发了。
我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差点憋死。
最后捏着嗓子挤出一句话:「你这样,我学习没动力啊,让我摸一下?」
我罪恶的小手伸向贺峋的腹肌。
他按住我作乱的手,严肃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
「你学习的动力,就是腹肌?」
「是啊。」我噘起嘴,可怜巴巴。
「你以为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其实我缠着你很重要的一点,是我喜欢你。」
贺峋眼睫微颤,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别人钱给得再多,我也不要。」
「我只要你的钱,只想摸你的腹肌。」
这话好像刺激到他了,他撩开衣角。
「那……摸吧。」
贺峋闭上眼,没看见我秒变猥琐的表情。
面对这种珍贵时刻,我双手并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直到他忍无可忍压下我的手,才有所收敛。
贺峋原本白皙的脸色有些潮红,呼吸加重。
「行了吧?」
他就跟被流氓当街轻薄的少妇一样,抖着手系上扣子。
「记住你说的话,不许对别人这样。」
我点点头,眼神期待。
「摸都摸了,能不能再来个法式舌吻?」
贺峋反应过来,狠瞪我一眼,逃也似的走了。
第二天,我朝周礼打探敌情。
他说昨晚贺峋一直在喝酒,边喝边叨叨。
「他说,到底是谁包养谁啊……」
第二天,我为了加学分,去食堂做志愿者,给同学打饭的时候刚好遇见贺峋。
他盯着满头大汗的我好一会儿,眼神又转到我去厨房帮忙时手臂不小心烫的伤疤上。
我端得手都酸了,挤出一个惨淡的微笑:「同学,你要什么菜?」
他沉默了一会儿,打包了两份饭。
年轻人就是火力壮,吃得真多。
食堂打工真的累,一干就是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结束工作,我揉揉酸痛的肩膀。
只剩下零零星星几道菜了,将就吃吧。
我端着饭盆鬼鬼祟祟去拿汤,意外看见贺峋还坐在原地。
食堂里空无一人,马上就要打烊。
他吃了这么长时间?
我远远走过去,他把饭盒一摊。
「吃吧,有点凉了,我刚刚拿过去热了一下。」
原来第二份饭是给我打的?
我有些感动,这金主当得挺够格,还亲自打饭。
鸡腿、炒肉、排骨,都是贵的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