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泽花了很多钱拍下谢婉初夜的消息传到府里时,我正在为宋君泽修补破内衣。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手颤抖了一下,针尖刺破了我的手指,血滴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云初立刻惊呼起来,“夫人!”
云初立刻翻出纱布递给我,我默默地接过,一言不发。
云初心疼地看着我,“夫人,侯爷也许是有原因的,你再等一下。”
“谁不知道谢婉曾经攀附皇室,坚持要和侯爷结婚。”
“更何况侯爷一家曾因谢婉的父亲诬告而下狱。”
我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一丝尖锐的刺痛。
宋君泽昨晚离开时,明明还说有要务处理。
谢婉第一次在教坊上台是所谓的重要任务吗?
正想着,外面响起了丫鬟的声音。
“侯爷,夫人在屋里。”
宋君泽推开门,我转头朝他望去,四目相对,宋君泽眼中有一丝心虚闪过。
当他走近时,他的呼吸涌入我的鼻腔。
皂荚的香气夹杂着浓烈的脂粉味,让我的胃有点不舒服。
宋君泽轻声说:“阿夏,昨晚……”
我挥挥手,掩饰内心的刺痛,勉强拉出一丝笑容。
“侯爷不用解释,谢**和你青梅竹马,年少定情,想现在旧情复燃也不是不可能。”
宋君泽微微皱起眉头。他似乎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意,但他仍然耐心地说:“阿夏,别想了。谢婉曾经对我负责。现在我只想折磨她更多。至少,让她尝尝我的痛苦。”
他牵着我的手,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阿夏,你陪我度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现在该享受幸福了。”
说着,他看着我手里还没缝好的内衣,“这种事以后不需要你做了。”
宋君泽从我手里接过衬衫,随意扔给身后的丫鬟。
“扔掉吧,这件内衣也穿了很多年了,早就没必要缝了。”
我愣住了,想把内衣拿回来。
宋君泽拍了拍我的手,“内衣破了就换。”
说完,他站起来,“阿夏,我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处理后会来陪你吃饭。”
我没有回应,看着宋君泽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没有缝好的内衣一起消失了。
我茫然地看着宋君泽离开的方向,轻声说:“云初,那件衬衫是我亲手为他缝的。”
“他说要一直穿。”
“现在,怎么能忘记呢?”
宋君泽又食言了,我坐在饭桌前等了他一晚,等着他再次出现在教坊里的消息。
听了丫鬟的话,我自己拿起筷子,夹了几道菜。
明明是过去最喜欢的食物,现在在嘴里却没有了过去的味道。
我有点烦躁地放下筷子,但余光瞥见了宋君泽为宋君泽定制的新衣服。
半小时后,我穿着一些不合身的衣服出现在教坊门前。
云初紧张地拉着我的袖子。
“夫人,这不合适,如果让别人知道……”
我揉了揉云初的头,安慰道:“没事,有我在。”
云初终于无奈地跟着我进了车间。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央的宋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