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太久不打架,生疏了。」
这是晚娘醒来时的第一句话。
当她看到囚车、狱卒和脖子上的枷锁后,她又开始说胡话:
「有种单挑啊,绑着我算什么本事!」
晚娘骂了一个时辰,都没人理她。
我想可能是狱卒也没听懂晚娘的话。
晚娘骂累了狱卒,眼睛却红了:
「嫁给你爹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这句话我听懂了。
爹爹确实亏待了晚娘。
原本晚娘不想嫁人,她总说自己才十八岁,太小了。
可一根筋的爹爹请了十八个媒人非要娶晚娘。
成亲时,晚娘让爹爹差人用黄金做了一个小环。
她管这个小环叫戒指。
爹爹给晚娘戴上时,立誓会一生都照顾好晚娘。
可现在,爹爹食言了。
晚娘不仅没有享福,反而被祸及发配边疆。
同时,还要照顾八岁的我和六岁的弟弟。
念及于此,我低下头,向晚娘跪了下去。
晚娘一把将我掺起来:
「少装可怜,我最不吃这套了,还有以后别叫我娘,我可不是你们后妈,我叫林雨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