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笙的怀抱还是很舒服的。
然后我们两刚开始很规矩的各自躺尸,然后他开始抱着我,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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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周元笙这病,也病的太没节制了。
我感觉我这块地都要被耕烂了。
而且,有时候我醒来,总看到他正撑着脑袋,一边玩着我的头发,一边幽幽的看着我。
我总是头皮发麻。
我们两腻腻歪歪了一个学期,终于迎来了寒假。
我松了口气。
山珍海味,天天吃也吃不消。
而且也太没节制了。
我都想去开点中药来补一下。
想想比较丢脸,只能罢了。
暑假的时候,我爸让我给他领导的儿子补课。
我不满,「让哥哥去。」
「你哥已经被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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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领导的儿子,现在读高三,马上要高考了。
我哥陪着我去。
他在客厅写他的论文。
我哥现在读研究生。
我去熊孩子的书房。
结果熊孩子意外的好看。
他带着一枚黑色耳钉,雕塑般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到保姆带我进来,他一边转着笔,一边从转椅上转过来,正对着我。
我感觉我又怦然心动了。
和第一次见周元笙的感觉一样。
让人一直只喜欢一个人,真的是反人性的。
我咽了咽口水。
他和周元笙是两种不同的类型。
周元笙是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能亵渎,但又忍不住让人想要拉他下神坛,看他沉醉在世俗的快乐中,熏染了神性。
但这个人,就会让人本能的觉得危险。
他叫许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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