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起身摔门而出。
声音很大,吵醒了熟睡中的宝宝。
她吓得哇哇大哭,我连忙起身抱着轻哄。
看着她稚嫩的脸庞,我的心一点点下沉。
在医院的三天里,周扬几乎每天都冷个脸。
除了我爸妈在场的时候,他做个样子对我和宝宝殷勤两下,其他时间不是抱个手机就是躲出去抽烟。
我让他做事,他也装听不见。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表达不满和抗议。
我心里憋屈得很。
虽然周扬妥协了,但很明显,他很不情愿。
明明是他的错,却好像我无理取闹逼他迁就我一样。
出院那天,公公婆婆终于首次出院。
婆婆睨了宝宝两眼后,不冷不热说车在下面等着了。
周扬也难得露出了几天以来的第一个笑脸。
主动抱着宝宝,另一只手扶着我,还让公公提着行李箱一起下楼。
我没多想,下去了。
谁知等在医院门口的不是月子中心的车,而是我的车。
公公把行李箱往后备箱一放,几步走到驾驶座拉上安全带。
婆婆摆着老脸坐上副驾驶。
我转头问周扬:「你不是重新订了月子中心,难道要我们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