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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琳琅给了七日。

她明知道如果别人能爬上裴偃修的床,就不会有她的事。

但有春二的前车之鉴,下药的法子是绝不能行的。

只不过楚琳琅说的解药,又是什么?

楚京棠皱了皱眉,想不通就暂且不去想。

因为时间紧迫,当晚穿着藕色妆花的襦裙,来到海宴堂。

楚京棠推开门进去,男人依旧坐在白天的位置,不同的是换了身重紫色的法袍,没有欢情散作祟,夜里的他,眉目萧疏,无悲无喜,仿佛山巅雪,令人不敢亵渎。

但楚京棠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下午小憩的梦境。

这张自持的圣人面容,为欲熏染,为色沉沦。

甚至让人不可抑制的想,若是能亲眼看到,死也值了。

裴偃修只听到咯吱的开门声,一股女子身上极杳的奶香飘了过来,他敲击木鱼的手一滞,但口中的佛号未停。

“姐夫,该歇息了,我伺候你沐浴更衣吧。”楚京棠走到男人的身侧,柔软无骨的小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袖。

“出去。”男人不为所动,用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楚京棠的手一顿,嗫嚅地喊了声:“姐夫,你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吗?”

她不提还好,一提裴偃修睁开眼睛,目光如刀似的朝她看过来,眸底骤然一沉。

楚京棠穿得襦裙胸口开的不算低,但因为先天条件太优越,蹲在他的旁边,膝盖压在那儿,像是要爆开一般……

散发出令人沉沦的香味。

白日,他亲口品尝过。

“滚!”男人厉喝一声,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

楚京棠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吓得心肝一颤,小声道:“可是你已经一天没有歇息了,就算一心向佛,也不能不睡觉啊,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你……”裴偃修深呼吸口气,强行平复下情绪,以不近人情的口吻道:“你既然知道我一心向佛,就不要再做任何徒劳无功的事情。”

嘶,真难搞。

楚京棠抿了下唇,眼里划过了一抹狡黠的光。

“我也没有办法啊,嫡母让我来,我不得不来。”她再抬头,朝裴偃修挤出一个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配合清浅的妆,我见犹怜,“姐夫,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白天算是帮了你一回,你也帮帮我吧。”

裴偃修出身国公府,自然知道身不由己。

更知道白天的事不是楚京棠的错,要不是楚京棠,待欢情散的药劲烈起来,他才真的会破戒。

楚京棠继续道:“既然姐夫佛心坚如磐石,我无论做什么也动摇不了,就让我待在此处又如何?”

说着,她眼泪汪汪的看向了案几之上的佛像:“还是说海宴堂这么大,容不下我一个小女子?”

她的演技不算精湛,却叫裴偃修无话可说。

他冷冷地问:“你究竟想如何?”

楚京棠忙擦了眼泪,可怜巴巴地对裴偃修竖起三根手指:“只求姐夫能容许我,每日在此处待三个时辰。”

男人的盯着她,目光阴鸷得有些可怕。

楚京棠怂怂的放下一个手指:“两个时辰也行!”

裴偃修仍是一言不发。

她忍痛道:“一个时辰!不能再少了!”

“可。”男人终于松口。

没等楚京棠高兴,听见他道:“你只许在外堂,不可进来扰我修行。”

“成交!”楚京棠满口答应。

只要能待在海晏堂,还愁没机会接近他?

到时候嘿嘿嘿……可就由不得他了。

裴偃修说完后,重新闭上眼诵经。

楚京棠蹲在旁边没有走,而是双手托腮,大大方方地打量起男人,不得不说裴偃修生得挺拔修长,穿着宽松的僧袍,但仍旧可以窥见衣衫下精硕健躯。

只是他太冷了。

昨天被欢情散支配的像团火,融得楚京棠险些化了。

今日冷静自持得过了头。

可他越是这样,楚京棠想要作弄他的念头就越浓烈。

“姐夫,我有点饿了,能吃根甘焦吗?”她瞥见一旁的圆桌上,摆着一盘放着各种水果的木碟,不等裴偃修开口,自顾自地走过去,拿起了上面的一根甘蕉。

裴偃修刚说完不许她打扰自己修行,楚京棠就破了规矩。

他不由得睁开眸子,瞪向楚京棠,岂料刚好撞见少女蹲在他的旁边,纤细如嫩葱的小手一点点剥开甘焦的皮,露出里面**的果肉,然后张开红艳欲滴的唇瓣,贝齿将那根甘蕉咬住。

男人的身体仿佛有了什么感应,忽然腾起一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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