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珠猛地抬头,怔怔的看着季星河。
季星河冷冷笑开。
“一个本就不属于你的位置,值得你思考这么久?”
谢文珠心里一阵刺痛。
明明他们才是指腹为婚,可在季星河心里,她却始终是那个鸠占鹊巢之人。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她哑声开口:“我愿意。”
可就在她说出这话时,季星河却已没了耐心,带着林知妩从她面前离开。
那三个字,就这么轻飘飘的随风飘散。
谢文珠看着季星河的背影,手脚冰凉。
半响,她撑着站起身,踉跄着脚步走回王妃院。
刚进门,谢文珠再也忍不住咳嗽起来,嘴里的鲜血溅落在石板上,触目惊心。
接着她眼前一黑,意识顿时陷入黑暗。
等她再清醒时,眼前除了双眼红肿的春桃,还有上次来给她诊脉的容泽。
谢文珠强撑起身,轻声道:“劳烦容大夫。”
容泽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王妃的病,已入肺腑,便是我,也只能再续命半年。”
谢文珠一怔。
回过神来,却是问:“容大夫,若是不用药,是不是能死的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