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佳昨晚得有多操劳啊,回来却还要应付我,施展在外面其他男人教会他的新花样,来卖力地满足我。
想来也真够贱的!我真想一巴掌扇醒这个变了心的女人,可是我不敢。万一这真的是误会,妻子会怎么想我?
如果这不是误会,那自己是要离婚吗?
离婚后,女儿不可能跟着这个婚内出轨了的母亲。自己也不允许女儿跟着他。
可是,从工作到现在,家里的房子首付、每个月的房贷车贷以及女儿平时各种培训班都是徐佳佳给的钱。
女儿跟着自己能得到什么?自己那5000多块钱的工资啥也给不了。
呵,男人三十,活到自己这一步,也真是够窝囊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哼,我只是一个啥也不是的窝囊废、软饭男罢了。
以前,别人这么说我,我无所谓。至少还有爱我的妻子和女儿,只要我们过得幸福就行了。现在呢?自己变成了龟公,显得是那么的可笑。
这个时候,女儿青青的同学,可乐的妈妈却给自己发来了一条微信。
因为我的工作比较清闲,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女儿,所以我成了附属幼儿园小三班家委会的主要负责人。我几乎有青青班上所有宝妈的微信。
可乐妈妈说:“青青爸爸,今天周六,准备带青青去哪里玩呢?我家可乐吵着要和青青玩。”
我回复到:“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头都要大了,也没有想好要去哪里玩。”
可乐妈妈说:“捂脸,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啊?青青妈妈不是解释清楚了吗?如果你们没安排的话,要不我们带孩子一起去中大岛露营呗。另外,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说。”
我想也没想地就答应了,因为我一刻都不想和徐佳佳待在一起,只会觉得恶心。
我回复道:“好的,可乐妈妈。天幕、帐篷、野餐垫这些其他的东西我来带,你给孩子们准备一些吃的就好。”
我看了一下时间,这会还不到7点半,去七姐家把青青接回来也要不了多长时间,还可以准备一下。
我给可乐妈妈留言:“那8点半,我在你们车库下面接你。”可乐妈妈回复:“好的。”
可乐妈妈叫何晚秋,是渝州大学博学院的教授,还选修了心理学,平时也在精神科上班。
可乐爸是渝州大学土木工程的博士后,不过去年开学不久,可乐爸在一次隧道施工现场遇到塌方事故,不幸去世,虽然获得了一笔巨款赔偿,但人不在了,钱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那段时间,作为家委会的负责人,我经常去探望可乐和他妈妈,希望帮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平时可乐妈妈有课或者开会不方便接可乐的时候,我会帮忙接送孩子。
一来二去,我就和可乐以及他妈妈熟悉了,可乐和青青也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可乐妈妈是那种仙气飘飘、自带古典知性的气质,是典型的东方传统美女,而且她还是国学博士,美貌和才华集于一身,德才兼备,是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女子。
因为自己的妻子同样是一等一的大美女,所以大半年来,我从未对可乐妈妈有过非分之想。
我给妻姐打了一个电话:“姐,青青醒了吗?”
“呵呵,起来了,吵着要爸爸。”
”麻烦你了,我这就过来。”
“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随后我开车到了
“艺高,你来了,吃早饭没?快来吃点刚下好的面。”妻姐热情地说道。
“呵呵,就好锦瑶姐这一口了。”
我也不客气,和女儿妻姐一起吃起了早饭,仿佛我们才是一家人。和妻姐相处真的非常舒服。
“怎么感觉你脸色不太好?”徐锦瑶关心地问道。
“可能昨晚没休息好。”我本来想把昨晚的事情跟t妻姐诉说,但是想到妻姐的身份,哎,还是要注意一下。
我都30岁的人了,不能给妻姐添麻烦。
吃完面后,和徐锦瑶告了个别,带着青青就回到了家里,然后就开始准备露营野餐的装备了。
我和青青准备和可乐、可乐妈妈一起去野餐。
“露营你要去一起吗?”我询问道。“
主要是佳佳太久没有和我一起陪青青了,我怕对青青性格有影响,所以即使非常不情愿,但还是喊了她。”
“老公,下午有台手术会诊需要我去处理,我还想把职称材料再整理一下,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等这一波忙完了,我再抽时间好好陪你和青青,好不好?”徐佳佳拉着我的手撒娇道。
我呵呵一笑,随即非常愤怒地说道:“你的工作,你的那些所谓名誉,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你以后要怎么面对陈飞?我跟你说,老子不打他一顿,我他妈就不是男人!我的女人他也想抢?
艺高,你不要胡闹好不好?你打了他,我以后还怎么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徐佳佳劝解道。
“他想上你,作为你的男人,我不应该表现愤怒吗?我应该拍手叫好支持他?我不是龟公,我做不到!我跟你说,你和陈飞必须有一个辞职,否则我们就离婚吧!”我越想越气。
这个时候,这个***竟然还在为陈飞着想。我真是难以置信,他们两个人竟然没有搞在一起。
艺高,你已经是第二次跟我提离婚了,你就这么想离婚吗?徐佳佳也罕见地提高了声音。
“你一直待在他身边,万一哪天他把你灌醉,给你下药或者做出其他什么事来。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可不想当绿毛龟!”
“我给你两天的时间,你看怎么解决这件事。不然,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处理了。”我瞪了佳佳一眼,冷冷地说道。
“我跟他之间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竟然还替他辩解,好像感情一直是我在无理取闹一样。我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