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嗷嗷大叫,乱成一锅粥:“安意你特么疯了啊!”
我眨眨眼:“我疯了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们才认识我吗?”
“现在温婉晴回来了,你以为这种日子你还能过多久!”
虽然我觉得这种“狗仗人势”的日子没多久了,但,有一天是一天。
他们万一以后要算起账来,也不差这一桩。
“谢谢提醒哦,但至少现在,你们拿我没办法。”
“我订婚,你很高兴?”
贺时砚坐在车里,摇下车窗,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想了想:“如果有钱拿的话,至少不会难过吧,谁会和钱过不去。”
下一秒,我双眼燃着希望:“你之前说等我们好聚好散的时候,会给我一大笔钱后半辈子无忧的那种,对不对?”
没等话音落下,贺时砚就打断了我:“安静点。”
他又打算吵哪门子架。
我正打算拉开车门坐到他身边时,车把手被身旁一只纤细的手拉开:
“阿砚,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这个点不太好打车。”
贺时砚闭着眼,算是默认。
我杵在车门外,冷风吹过,不由抱紧了胳膊。
轻轻地“嘶”了声。
然后就传来车内那尊大佛的冷嘲热讽。
“你不上车打算在外面冻成冰雕?”
我嘟了嘟嘴:“我不想坐副驾驶座。”
此时,温婉晴已经坐在车后座了。
屁股都还没坐热呢。
贺时砚透过车窗,不解地看着我。
我偏不去坐副驾驶。
车既没有开,贺时砚也没有发话。
可第六感告诉她,贺时砚此时很生气。
温婉晴权衡了下利弊,提议道:
“要不我去坐吧,刚好我也有点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