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当初并不是被骗进来，而是故意的？」我看着周延的眼睛问道。

他勾了勾唇，并不否认。

「可惜了，在你进来组织的三个月前，宋绮罗就已经离开了。」

周延敛起笑容，眼神中有些触动：「她去了哪里？」

「我可以告诉你。」我可以停顿了一下：「但你必须先告诉我，这件事跟唐益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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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视角】

我曾经在唐益的电脑里，看到过他侵犯宋绮罗的监控录像。

就在专门关押猪仔的小黑屋里。

她从一开始的破口大骂拼命挣扎，到最后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并且被唐益如法炮制过的女生数不胜数。

宋绮罗只是其中一个。

所以当我发现唐益有了喜欢的人以后，我刻意装作不知道，并且比他抢先一步，和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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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益有喜欢的人？」我皱眉，「我怎么不知道？」

「他敢让你知道吗？」周延低头点了一支烟。

「作为你的心腹，他比谁都清楚，一旦你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存在，她也只会成为你控制唐益的工具之一。」

他这句话我并不打算否认。

「而且……你作为老大，如果平时多关心关心他的话就会发现他工作结束以后，会经常光顾一家不起眼的按摩店。」

「那个女人，就是按摩店里的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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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视角】

当我发现唐益经常光顾同一家按摩店，并且指定要编号为「0783」的女技师给他服务时，我便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只是不等我深入调查，0783 就突然辞职回国了。

我以为这条线索就此断了。

却不料在半年前。

我突然接到组织命令要带领一支团队回国拓展市场。

我迫不及待继续之前的调查。

很快便查到 0783 在国内还从事着以前的行业，待在一家不起眼的按摩店里当技师。

而唐益依旧是她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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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唐益常去的时间段，我也开始光顾起那家按摩店。

时间久了，便慢慢和 0783 搭上关系。

她告诉我。

她的真名叫李珍珍。

她说一个有钱的冤大头经常光顾她的生意，还花钱将她送回到国内。

她说那个冤大头从来不要其他特殊服务，就喜欢花大钱让她按按摩，聊聊天……

当时我在心里冷笑。

唐益那种人，竟然还是纯爱。

后来，我特意挑了个唐益可能会出现的时间点。

在按摩店的包厢内，和 0783 发生了关系。

在我们结束以后。

我推开包厢的门，发现门外站着神情错愕的唐益。

我同样假装吃惊地看着他：「兄弟，你也喜欢来这家店消费？」

他没有说话。

我刻意当着他的面拉好裤头的拉链，整理领口的扣子。

离开前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告诉老大，下次来，我请你。」

再后来……

就是那个女人突然找上门，说她怀孕了。

要求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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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说到这里，我心里渐渐有了眉目。

我扭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最开始被勒死倒在那里的女尸现在也不知去向。

原来她就是 0783，李珍珍。

「既然你已经杀了 0783，那为什么还要杀唐益？」

「在掌握宋绮罗的消息之前，我没想杀他。」周延深吸一口烟，「是他想杀了我。」

说着，他突然笑了。

「不过结果都一样，你猜我刚才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