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翻滚的夜晚,我攀上萧青临的脖颈间,恍惚间想到几个月前被扔在深处的记忆。
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佯装无意地说道:「你好像与以往有些不大一样了。」
身上的人动作一顿。
随后亲吻着我的脖颈,含糊地问哪里不同。
我说风月之事不同。
「哪里不同。」
几次之下,我改了口,「没,没有不同。」
萧青临坚持要问出点什么,一副不问出个所以然誓不罢休的样子。
「现在厉害!」
我崩溃大喊,再这样下去,我要碎了。
他发出快意的闷笑。
我虽然看不见日升月落,但我能听得见鸡鸣鸟叫。
天亮了,我的腰断了。
自从知道枕边人换了之后,我仔细感受了一番又一番。
我知道我为什么连吃苹果这么亲密的事情都没发现不对劲了。
如果俩人真是一前一后来的。
那我应当是能感觉到不对劲的。
但不是。
萧青临应当是在江鹤莲还没走的时候,就已经爬我床了。
江鹤莲与我在这个小木屋生活了三年,我们的经济来源全靠他上山打猎拿去集市上卖。
越是接近冬日,他越忙。
因为要为我添置冬装,修葺房屋,准备柴火,储蓄粮食。
穷乡僻野,冬日经常会有大雪封山的情况。
那天我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从镇上回来的江鹤莲。
屋檐上的雪越积越厚,直接压塌了一方的屋顶,我被那响动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喊着江鹤莲。
房门被人推开,我以为是他回来了。
想也不想扑到他怀里,颤抖着喊着他的名字。
那人在沉默片刻后,让我脱离了他的怀抱。
「夫人,是我。」
我问江鹤莲还未回来吗,他说没有,让我早些休息,只是塌了杂货间,等雪停了再修好。
夜里,我蜷缩在被窝里,因为身子冷,被窝总是暖不起来。
江鹤莲身子暖和,以往都是他给我暖被窝,将我冰冷的手脚放在他的身上窝着,将我整个人抱在怀里。
就算是再寒冷的冬日,我都不觉得冷。
但今天他没回来。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有人在看我,下意识叫了江鹤莲的名字。
在我以为是我的错觉时,房中响了应声。
有些沉闷,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要冷死了。
「你怎么才回来,我好冷啊,快上来给我暖暖。」
那人怔愣片刻,房中响起了细细簌簌的声音,是脱衣服的声音。
他脱去了外衣,有些局促地躺在床的另一边,我自来熟地钻进他的怀抱,摸到里衣时,心下有些疑惑。
江鹤莲天生身子比别人暖,平日都是恨不得脱得精光,让我与他负距离接触。
根本舍不得往身上穿一件衣服。
「今天怎么没有把衣服脱完,是太冷了吗。」
闻言,对方的身子又是一僵,半晌,起身脱衣。
之后的事情,我也不是很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