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二人一言难尽的目光中。
村长笑了笑,便去下一家送男人了。
等摇摇欲坠的木门关严实,三个人交换姓名后。
温尔儒雅的公子先开了口:「娘子,我和这位仁兄,谁先谁后。」
洞房花烛夜,总不至于俩人一起吧。
我像是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深意,随口说道:「俩人一起,干得快些。」
公子听了我的话,俊俏的脸红得不像样。
就连一旁浑身散发寒意的冰块,好像变得更冷了。
糙汉微微眯起眼,瞧着面前那娇小玲珑的女子,倒是没看出来,比那上了年纪的妇人玩得都花。
只是他与旁边的公子一起。
不知她能不能顶得住。
公子尴尬地抹去额上冷汗:「那趁天还没黑,我与娘子在家里稍微做几道菜,虽然荒唐了些,但是仪式总不能丢的。」
糙汉赞同地点点头。
虽然他知道将来三人一定会分道扬镳,可这无媒苟合的事,他们做不出来。
我将手里的碗筷丢进石头垒成的水槽里。
「等什么天黑啊,就白天吧,现在就挺好,毕竟天黑了什么都瞧不见。」
「白天多少能瞧得清楚些。」
公子似乎是误会我的意思。
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连看我一眼都觉得害怕。
他没想到这村里的女子,竟是如此狂野。
那糙汉看向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震撼。
他微微瞪大眼睛,先前对我的防备,在这一刻崩开一条裂缝。
直到我将准备齐全的农具丢到他们俩人面前。
他们这才晃过来神。
原来不是要他们在床上伺候她。
是要他们下地干活。
糙汉齐豫瞥了眼缺了个胳膊的男人。
「你跟她就在家里做饭,我一个人去就行。」
我狐疑道:「你确定你行?」
齐豫脸黑了。
男人禁忌之一,女人不能说男人不行。
见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我走过去,朝他那结实的腰身伸出手捏了捏。
一捏,我眼里迸发精光。
肌肉紧实,透着单薄衣料,能感受到指腹下灼人的燥热。
嗯,不错。
是种地的好手。
齐豫浑身绷紧,喘着粗气,望向少女的眼里多了几分阴沉。
今晚洞房花烛夜,他不必再礼让那残疾公子。
白日里她对他占了多少便宜,夜里就压着她一次次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