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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大闹过公司,我羞愧难当,被迫辞职,从此工作也丢了,连门都不敢出。

在那无尽的煎熬日子里,我的内心如同被火烤一般,难以忍受的痛楚让我逃出了那扇门,但命运仿佛与他共谋,我很快便被他像捕捉归笼的小鸟般找了回去。

每一次,无论我躲藏在哪个角落,他都能如猎犬寻踪般将我拖回他的阴影之下。他就像猫玩耗子一样,不死不休,我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掌控。

那天,我试图从窗口跳下,解脱痛苦。然而,他一把将我拉下,粗暴地扯着我的头发,在地上拖行。

他如同暴怒的野兽,用拳头、皮带、拖鞋等工具无情地殴打我。我无力反抗,只能蜷缩成团,护住头部,任由他的暴力如雨点般落下,直到他疲惫不堪,方才停手。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找机会逃到了弟弟家。在弟弟的关心和支持下,我去了医院。弟弟坚持我做全面的体检,留下伤痕作为证据,报警并开始了解离婚的程序。

然而,就在当天下午,他竟然到幼儿园接走了弟弟的儿子豆豆。在弟媳妇一家焦急万分的时刻,他却带着一脸的狡黠笑意,将豆豆送回家中。豆豆怀里抱着一大包零食,还天真地说:「谢谢姨父!」

「老婆,我来接你回家!」他用那种扭曲的笑容对我说。我不想连累弟弟一家,只能无奈地随他离去。

在回家的路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阴冷,恶狠狠地对我说:「我曹清海这辈子不离婚,只丧偶!」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沉入了深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我感觉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

现在,他的话仿佛成了预言,他要如愿以偿了。

地下室的门打开了透进来一束光,随之而来的是一只白手套,推着一个不锈钢饭盆。盆中装着那些超市货架上的速冻饺子,煮得过度,以至于皮破馅溢,一片狼藉。

那个男人的身影逆着光,在我面前逐渐清晰。他头戴鸭舌帽,帽檐下露出的头发凌乱不堪,脸型消瘦,两颊微凹,有点憔悴,然而他的身形却很结实。

我以为死到临头,没想到还有饭吃。

苏醒的求生欲在饥饿的驱使下,让我不顾一切地狼吞虎咽起来。饺子的味道,尽管烂糟糟的,在此刻却成了难得的美味。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显然没有在我身上找到他预料中的恐惧。

我并非不害怕,但我知道如何控制它,如何将它深藏于心底。对于我这个在死亡边缘徘徊过无数次的人来说,恐惧早已成为了家常便饭。

我轻轻摇头,假装对那个轰动的新闻一无所知。

「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他轻笑。

「这个……还有吗?」我举起那个已经空空如也的饭盆,试探地问。

他愣了一下,然后爽快地接过饭盆,又为我盛了一些饺子。

在我吃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注视着我,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

「你不害怕吗?」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抬头看了看他,尽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不害怕,你比我老公好多了!」

「哦?」他似乎被我的回答勾起了兴趣,「怎么比他好呢?」

我感觉这是和他交流的很好机会,只要和他套近乎,暂时稳定住他,就有更多时间寻找逃跑的机会。

「他打我,羞辱我!」我说。

「一定是你在外面偷人了!」他笑嘻嘻的,眼中满是戏谑。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与曹清海的指责如出一辙,让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我咽下一口干涩的口水,试图解释:「没有!他无缘无故打我,我跑了很多次都被他抓回去了。比起被他抓回去,我宁愿待在你这里!你起码讲信用,只要我不反抗,你就不会伤害我!」

「哈哈哈!」他发出一阵大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然后,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好似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没错,我这个人说话算话,只要你乖,我会好好对你的!我喜欢乖女孩!」

他来脱我的衣服,手指的触感像探寻猎物的毒蛇,我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像这样的屈辱,曾经的我很想死。可现在,仅仅是为了活着,我觉得什么都可以承受。

我开始主动解扣子,乖乖地配合眼前的男人。完事后还夸他比我老公温柔,比我老公厉害。

那之后,他解开了我脚腕上的铁链,我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暂时获得了一丝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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