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当男模,被富二代送到大佬包间:「这小子跳舞特别爽。」
大佬目光阴沉,冷笑:「爽吗?我教出来的。」
我心跳骤停。
那大佬,是我名义上的小叔叔。
养了我十五年。
富二代蒙了。
看看我,又看看云琛。
尴尬地笑了笑:「四哥,你们认识啊?」
云琛慢吞吞地把烟头揉碎,视线垂在我身上,不答反问:「王简,他都跳什么舞?」
王简挠了挠头:「脱衣舞,钢管舞之类的吧。」
讪讪地笑了笑:「这地方能跳什么舞?」
云琛从喉头发出一声哑笑,一字一句重复。
「脱衣舞?
「钢管舞?」
声音很低很慢。
云琛念一句,我的心就沉一分。
他越生气,说话就越慢。
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其实心里把人埋哪儿可能都想好了。
云琛用打火机一下一下敲着桌子,包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那有节奏的「咔咔」声。
「咔」一声我的心就抖一下。
「一支舞多少钱?」
王简说:「得有五千吧。」
「五千?」敲击声停住了,云琛抬眸看我,声线压得很低,「小景,我八千万请人教你跳舞,你五千一支卖出去,跳给别人看。」
自嘲一笑,仿佛伤了心:「可真能作践人。」
打火机被扔到桌子上,「啪」的一声,桌面被砸出蛛网状的裂痕。
云琛估计更想把打火机砸到我的脑袋上。
他说:「叔叔给你五千万,你也给我跳一晚上。」
松了松领带,轻嗤:
「我也想知道,脱衣舞,有多爽。」
一晚上。
够云琛把我玩残了。
论作践人,谁能比得上云琛?
我们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叔侄关系。
自我成年后,云琛不知道撕坏了我多少套舞蹈服。
无数次把我压到冰凉的镜子上,掐着我的脸,要我看镜子里的自己有多软。
我怀疑云琛同意我学舞蹈,只是为了他自己能玩得更爽。
我悄悄摸上门把手,冲云琛比了个中指:「跳你妈。」
拉开门飞速冲了出去。
云琛一脚踹开茶几,大步追上来。
王简在后面喊:「四哥……」
我没云琛快,在酒吧外的巷子被他摁住了。
云琛把我手臂卸了,掐着我的脖子,把我往墙上抡。
贴近了,急促的呼吸交缠。
高大的身躯压下来:「跑啊。」
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我呼吸不上来,张开嘴喘息,徒劳地想要获得更多的空气。
云琛垂眸看了一会儿,掐住我的脖子吻上来。
这种吻很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