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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友是穿越者。
他成为太子的马夫,我成为端尿壶的宫女。
我们约定,坚守本心,不抛弃对方。
三年后,他登上国师之位,而我依旧是个小宫女。
纳我为妾时,他说:
“虽然你是我的妾,但在心里,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其他的女人不过是供我玩乐之用,你不一样。”
“在这儿,荣华富贵尽享,挺爽的。”
我攥着袖子,没告诉他,我已经找到回去的方法。
既然喜欢,就让他永远留在这吧。
皇城,很快就会血流成河。
......
风轻轻吹动红纱账。
我嘴里咬着一团布,眉头轻蹙。
低头时,可以看见腹部的纹身正在一点点被割下来。
谢白亲吻我的泪,在我耳边低喃:“轻竹,是有点疼,不过很快就好了。”
随着皮肉剥离,一阵极端的疼痛冲袭了我的神智。
我眼前一黑,整个人痛得直打哆嗦。
想弓起身子抱住自己,却忘了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束缚住。
凉凉的布料贴来,谢白的手抚着我被冷汗浸湿的长发:“不疼了,不疼了,乖......”
我平复呼吸,看到腹部缠上了一圈纱布。
那里曾经纹着谢白的名字。
左下方,一小块。
他的脖间纹着我的拼音,我的腹部同样纹着他的。
是情侣纹身。
来到这后,他对外宣称那是神秘符号。
然而今天洞房,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绑住我,把我身上的纹身剜掉。
他解释说担心其他人看见,把这两样联想到一起,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是啊。
把他的纹身和一个卑贱的宫女联系在一起,那纹身就不值钱了。
他解开束缚我的绳子,深情地望着我。
冰凉的手划过我的脸,在我唇上碾磨,我如行尸走肉般一动不动。
“生气了?”
他沉默片刻,面色不快: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把你从舒妃那要过来,你不该感激我吗?作这副死人样子给谁看?”
“轻竹,我打拼三年,就是为了今天,你为什么不懂我的一片苦心。”
他甩着袖子起身,到门口,又走回来。
叹了口气,拿过我的手。
心疼地擦药。
我这手以前是弹钢琴的,修长白皙,我常小心保养、引以为傲。
来到这后,大冬天用冰水洗衣服、刷尿壶,冻疮没好过,到了开春留了一手疤。
一年又一年,这双手丑得像鼓起的癞蛤蟆,细看都是一种残忍。
“以后,你再也不用为任何人洗衣服了。”
“虽然你是我的妾,在心里,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我迫不得已,这里的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
“轻竹,时代不一样,你的思想也要有些长进。”
他的眼神很深情。
手好暖和。
我眼皮动了动,起身歪在他怀里:“谢白,你还想回去吗?”
“三年,都没找到方法,轻竹,放弃吧,在这儿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
我沉默地攥紧袖子。
蜡烛闪动,一道身影来至门外:“大人,皇上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