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期年结婚的第五年,他正打电话哄着闹脾气的女友。
不巧我的小男友来了电话,我只好坐在老公的车上哄着生气的男友。
电话那头的两人自然是听到我和周期年的声音,气得双双挂断了电话。
我面无表情地看向周期年,先发制人:「你脑瘫啊,在车上开车打什么电话?」
「害得我男朋友听到你声音要跟我分手,你害人精啊你?」
男朋友要和我闹分手,我靠在车窗不住地流眼泪。
而刚被挂断电话的周期年脸色也没好到哪去,他没好气地开口:「别哭了,等会到我爸妈家他们该说我欺负你了。」
我抽出纸巾擦拭,平复一下情绪,冷冷地开口:「要不是你,他也不会和我闹分手。」
周期年不耐烦地皱眉:「外面的玩玩得了,你要是烦我外面的,我也可以跟她断掉。」
我冷笑着看向窗外,不想跟他废话。
今天是他妈妈的生日,二老对我不错,我收拾好情绪,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顿饭。
饭桌上,婆婆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道:「辛辛啊,你俩早点要孩子,我们想抱孙子很久了。」
我笑着点头,得体地扮演着一个好儿媳。
周期年也笑着附和:「我平时工作太忙了,过阵子抽出时间好好陪陪辛辛。」
这是我们两人的默契,两家世交,无论私底下怎么闹,都尽量不伤表面的和气。
我和周期年青梅竹马,恋爱三年,大学一毕业就结婚,如今已是第五年。
结婚第一年,我们恩恩爱爱,如胶似漆。
结婚第二年,周期年身上偶尔有香水味,我在他秘书身上闻到过,大吵了一架,我让他换了个秘书。
结婚第三年,周期年开始在外养金丝雀。
我从一开始的大吵大闹,到去酒店抓奸,去他给情人买的房子那蹲守,去夜店当着他和朋友的面拿酒瓶砸他的头,求他跟金丝雀断掉。
周期年烦不胜烦,说厌了就断了,过了几天,他俩果然断了。
但是他又换了一个情人,一个接着一个。
我闹到了父母公婆那边去,他才收敛着些。
但是只收敛一段时间,又找了新的年轻貌美的金丝雀。
闹到了第四年,他说
「宁辛,你这样闹没意思。
「我给你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你以后也消停些,我最近挺喜欢那个小女朋友的,别闹到父母那边了。
「宁辛,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认识了二十多年,我们彼此太了解,没有一点新鲜感。不如我们互不干涉,你要是在外面找,我绝对没有二话。」
我也累了,麻木地看着这场闹剧,只觉得荒唐。
我好奇为什么周期年这么喜欢玩,于是开始和闺蜜去酒吧点男模。每次喝得醉醺醺的,左边一个俊俏脸蛋喂我喝酒,右边一个八块腹肌的小哥哥让我摸着腹肌,我觉得这是真快乐啊。
难怪周期年喜欢新鲜感喜欢玩,这谁不喜欢?
有一次喝得太醉了,在洗手台那正吐得难受,一双修长的手递过来一片热毛巾,我道了声谢,抬眼就看到一个眉眼极好看的男生。
他的脸庞仿佛让我看到少年时的周期年,那时他还上大一。
在第三次拦下追求者们送我的情书后,他急了。
他筹备了一个盛大的表白,在同学的起哄中,我羞涩地答应了他。
年轻真好。
回过神来,我拉住那个男生:「谢谢你的热毛巾,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
他的热毛巾大概是在酒吧里买的,我想给他转帐。
想着想着,我大抵太难受了,竟吐了那个男生一身。
酒醒了一些,我吓了一跳,急忙道歉:「实在不好意思,还是加个联系方式吧,这身衣服多少钱你发我数额,我赔给你。」
我的意识有些模糊,只记得帅哥叹息了一声,加了我的联系方式,紧接着闺蜜见我迟迟不回来找我。
临走前我还给帅哥鞠个 90 度的躬,连连道歉。
第二天酒醒,闺蜜一边还原经过一边嘲笑我吐人一身。
为了赔罪,我约了帅哥出来吃饭。
饭桌上,我递给他一套新的休闲套装,抱歉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路过商场买的。我看了下你朋友圈,感觉你跟我弟弟体形差不多,按照他的尺码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