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手边摆着一条藤鞭。
「兄弟之间大打出手,封呈,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
「当哥哥?」封呈冷笑一声,「你忘了,我妈就生了我一个。」
封寂垂着眼,沉声说:「不认错,就认罚。」
封寂把藤条递给我,让我动手。
我张了张口:「二爷,昨晚……」
错不在封呈。
封寂抬眸,平静却不容拒绝地重复:「阿逸,动手。」
我垂眸说:「是。」
不用多说。
封寂什么都知道。
这是在封家。
昨晚所有事,他都清楚。
只是他想斥责封呈,袒护封聆。
顺便,敲打一下我。
一百藤条。
封呈腰板都没弯一下,闷声不吭。
打完之后,我比封呈出的汗都多。
封呈撑着身体站起来,靠在我身上,看向封寂:「还打吗?不打我能走了吗?」
扶着封呈出了祠堂, 他一直没说话,好像在想事情。
到三楼拐角,他突然压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说:「哥,我给你买条鞭子吧。以后我不听话,你就抽我。」
?
红着脸,压低的声音夹着些嘶哑:「刚刚,一想到是你在抽我,就……很爽。」
?
我说:「封呈。」
「嗯?」
「别浪。」
10
把封呈送到房间,手机再次收到讯息:【书房。】
我握紧了手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进去。
「不是不熟吗?」
封寂靠在阳台上 ,冲我勾了勾手:「过来。」
我走过去,封寂偏头,抬手拨开我的衣领,搓着我颈侧的吻痕,平声说:「都快被那小子亲烂了。」
「为什么封呈行,封聆就不行?」
封聆下的药,我却跟封呈睡了。
果然,昨晚的事,他一清二楚。
我说:「昨晚是个意外。」
封呈的美貌一半遗传了封寂。
再退二十多年,封寂大概和现在的封呈也差不多。
只是封寂到了这个年岁,锋芒内敛,披了一层温和的皮。
内里,也是个疯子。
「阿逸,三年前,你跟我说,你只当保镖。」封寂的手向上,捏住我的下颌,「现在,你跟我儿子上床了。」
封寂男女通吃,外面的情人养了一堆。
三年前,他醉酒时问过我:「阿逸,你要跟我试试吗?」
我拒绝了。
情人是情人,保镖是保镖。
封寂分得很清。
他不缺我这一个。
封寂只是有点兴致,坐到他这个位置,什么样的都有,犯不着强迫人。
我说要当保镖,封寂就把我当保镖用,再没提过其他。
但是现在,我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封呈给睡了。
那就算不上纯保镖了。
我说:「二爷,我可以辞职。」
封寂笑了,松开我:「说蠢话了。跟了我这么多年,你想走,也要我舍得。」
封家做的又不是什么干净生意,一脚踏进来就出不去了。
道理我懂。
「替我看着封呈吧。」封寂帮我整了整衣领,「别让他把自己玩儿死了,我还等着他给我传宗接代呢。」
垂着眼说:「你们俩,玩儿玩儿就行了,别上心。」
11
封寂嘴上说着让我看着封呈,却把封呈指派出去了一个月,带着我到处应酬。
包厢里,我喝到头脑发昏,封寂拍了拍腿上的男孩儿,冲我抬了抬下巴。
那男孩儿看了我一眼,走过来问:「先生,要喝点水吗?」
我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目光扫过封寂。
他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烟雾朦胧了面容,沉冷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这边。
不放心我。
怕我缠着封呈,给我找菜呢。
我垂眸,就着那男孩的手喝了水。
喝得仓促,水顺着唇角溢出来。
那男孩仰头要来吮。
我挡住他的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