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岁的李大夫大半夜被我哥架着赶来给侄女看病,一进门就问了句:「这屋子什么味啊,怎么臭哄哄的。」
在屋里呆久了的人闻不到,从外面进来就一定能闻到一股臭味,其实就是侄女化脓的双脚发出的味道。
「哎呀,李大叔你快别管什么味了,您快给秀秀看看,这孩子浑身滚烫的吓人。」
李大叔摸了摸侄女额头,又翻了翻眼皮,问道:「这孩子咋突然发烧了,吃坏了还是感冒了,哪不舒服啊?」
侄女此时烧的迷迷糊糊,根本连哭都不哭,更不可能喊疼了,而这几个人又不说因为啥,一时间的安静让李大叔眉头紧锁,根本查不出原因。
赤脚大夫除了看病经验以外,几乎没什么更多的医学知识,侄女这个裹脚的事本就离谱,正常人很难想,李大夫治不了也在情理之中。
眼看他发现不了什么,我故意凑近了问了句:「李大叔你有什么办法了吗?」
问这话时我不经意的掀了下侄女的被子,这一掀让臭味一股脑的都钻了出来,李大夫都忍不住捂了下鼻子,接着立刻把注意力放在了被子里。
「快把被子掀开,我看看是不是哪发炎了,这味儿就像,要命了。」
「没,没发炎,不可能李叔。」
李红还在支支吾吾的隐瞒,按着被子不松手,我哥终究还是带点脑子的,一把掀开了被子。
「你,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李大叔不可置信的看着侄女的脚,直接傻了眼,嘴里说话都不利索了。
「李大叔,就是想给孩子裹脚,好看些......」
李红还想解释,李大夫却看不下去了,厉声打断她:「这不是胡闹呢,你们是不是有病啊,都什么年代了还裹脚,赶紧松了,我给你们开药给孩子赶紧敷上。」
在个山村里自然药也不宽裕,李大夫拿了些村里人常用的消炎药出来,告诉怎么吃就走了,边走还边说着:「我活到现在真是开了眼了,还能有你们这家子老古董,这不是霍霍孩子吗......」
我哥送走了李大夫,我妈在后面推搡我一把:「看啥呢,你去把李大夫那药用水冲了给秀秀灌上。」
我转身回了屋,将药冲好,然后把自己兜里的布洛芬拿出来加了进去。
这个是我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