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兄弟们看着我,纷纷试图挽留。
“大嫂,这次是有原因的,你可别怪闫青。”
“大嫂,闫青和那个女人是清清白白的,你……”
“大嫂,等闫青给你解释。”
我拨开他们阻拦的手,眼神冷漠。
“以后,别再叫我大嫂,这称呼不合适,以后见面就当不认识,我承受不起。”
这些和闫青一起对我隐瞒真相的朋友们,真是讽刺,我和他们的交情不比闫青浅。
但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他们选择和闫青一起瞒着我。
难道想让我一直天真地生活在闫青编织的爱情幻境中吗?
这段感情,已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了。
坐上出租车,我慢慢打开包,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孕检报告。
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
我本想在今天告诉他这个消息,但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闫青的变化其实早有预兆。
毕业前的一个月,他常常深夜不归。
我们的小屋,常常只剩下我孤单一人。
即便在学校,我也很难见到他的身影,电话那头总是嘈杂的声音,而他的借口永远只有一个。
“安宁,最近公司加班,我比较忙……”
“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肯定好好陪你。”
现在想来,哪里是公司忙,分明是在为和另一个女人的婚礼忙碌。
当天下午,我就预约了人流手术。
没想到的是,给我做手术的医生,竟然是闫青的好兄弟,符彦卿。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