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丝不挂,将我死死摁住,在我颈侧的皮肤上来回轻嗅。
这是 Alpha 在寻找伴侣腺体完成标记的动作。
隔着衣物传来他炽热的体温,耳侧温热的呼吸声惹得我也一同无助喘息。
「老婆,你好乖啊。
「不要想着走,我会难过的。
「信息素呢,老婆,快给我一点,求你了,不要生气,我会害怕的。」
我上哪找信息素?
我极力回过头和他商量说:「你先放开。」
情感的变化就在一瞬间。路之极的瞳孔霎时变成兽状的竖瞳,满眼抑制不住的兴奋。
他终于找到猎物,开始狩猎:
「找到了,信息素,在这里。」
一个凶狠的、热切的吻落下。
他似乎要掠夺尽我的呼吸,强势地侵略我的唇舌,而我溃不成军。
「老婆,香香软软的,很好吃。」
我被亲得失了神。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撕碎了我的衣服,抱着我走入我原本的房间,一同坐在铺满衣服的大床上。
「你别乱来。」
我试图推开他,这个距离太近了。
他却将我抱得更紧:
「老婆,我生病了,不要推开我。
「好热,这次病得有点奇怪,都好几天了,怎么办啊?」
我正要轻轻用力站起,忽然被摁下,一时失力,重重在他腿上摩擦一下。
「老婆,你真的是神医。好舒服,再动一下好不好?」
大可不必这样夸我,没有一个人喜欢被这样夸。
我还是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讨价还价:「你先放开,我教你。」
「你不跑?」
「我不跑。」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满眼都是对老婆的渴望。
我牵着他的手,他似乎很喜欢肢体接触,脸颊透出娇羞的粉。
做我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爱上客人。
事实证明,这种发自本能的事情一旦有人领入门当上就能举一反三。
「老婆,你好厉害啊。」
「滚!」我转身骂他,不忍再看。
身后的人忽而痴痴笑着:「老婆,我知道怎么弄了。」
看过动物世界的都知道,动物在狩猎的时候,猎物不要背对他们。
发情的 Alpha 也不例外。
异物的侵入让我惊呼出声,我被摁在他身下听着所有才教他的话术。
「我学会了。」
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信息素监测表早已爆炸。
我是在医院醒过来的。
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一周。
老师站在病床旁看我,眼神颇为复杂。
有心疼,有谴责,还有在知道我是路之极的老婆后,与我如出一辙的惊讶。
「路之极呢?」一说话,我才发现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