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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养了一只黏人的大猫。

看着他在我手心蹭蹭,可怜至极的模样。脑子突然有一百万个不可告人的想法。

我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这简直是变态!

想下岗,但不想以蹲大牢的形式下岗。

我摸了摸他额头:「你还在生病吗?也没发烧啊,怎么胡说八道的。

「我觉得不好。我要搬家。」

下一秒,路之极不知道从哪儿掏出锁链和手铐,眼泪打转,委屈说道:「你不要逼我。」

我光速抽回那只摸他的手,裹紧小被子不说话。

你再仔细看看谁才是被逼迫者?

老师折回病房,推门而入那刻,简直天神降临:

「路总,交给我吧。实验室那边还有一项抽血检查,你先过去。」

下一秒,天神变恶魔。

我的亲亲好老师被路之极收买了?

「谢谢。他都打算抛夫弃子,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我忍不住反驳:「谁跟你有孩子啊!别乱讲。」

路之极是哭着去实验室的:

「你不要我,也不要觉觉,明明它还喊你妈。」

说完这话,他就落荒而逃。

真是病得不轻。

前有错认老婆,现在又认一只公公猫当儿子。

连同「喵喵」也听成「妈妈」。

「老师,是猫。我不能生的,你知道吧?」

老师点头:「其实 Beta 也不是……

「不可以。」

笑死,纯血地球雄性生物,生崽,我必死。

我疲惫地斜靠着病床,问:「这次支开他又是为什么?」

「劝你,刚忘记告诉你了。你现在是他心理上的伴侣,至少要再陪他两个月。现在信息素不稳定,长期焦虑容易陷入长期易感期,不好。」

她飞快地瞥一眼我的屁股,缓缓补充:「对你也是。」

吓得我又做几组提肛运动。

没搬家,但搬房了。

一通讨价还价,喜提主卧同床共枕。

「你别挤我。」

我看着他后背那张越来越辽阔的床,又想到我如履薄冰的后背,开始怒火中烧。

他不情不愿地挪动五厘米,然后委屈巴巴地装可怜:「哦哦,对不起。你知道的,我还在生病。

「所以,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至少不要离我太远。」

我伸手推他:「我承认你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但是你抵住我了。你去浴室解决一下。」

「你陪我吗?」

「不陪。我困了,你快点。」

路之极起床,路之极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路之极打开浴室门盯着我。

「你洗澡开门干嘛?」

「看着你。」

场面非常地活色生香,他正对着我,看得我菊花一紧。

我将被子一拉,裹成个夹心面包。

看不见就没有。

困意随着浴室里的喘息声消磨殆尽。

想骂人,非常想。夜半扰民啊!

等他躺回床上掀开被子时,我眼神幽怨地望着他。他却伸手捂住我的眼:

「老婆,你不要这样子看我,我不想洗澡了。」

我甘拜下风:

「你什么时候能好啊?」

「你很想要我快点好起来吗?」

被子里传来我闷闷的一声「嗯」:

「那你要多摸摸我。医生说,伴侣的抚摸会给易感期的 Alpha 带来心理抚慰,有助于稳定信息素水平,缓解焦虑。

「我现在,很焦虑。」

我在心里默默叹气,身体悄悄蠕动,手攀上他的小臂。那一刻,我听见头顶传来了抽气声。

「这样子?」

他满心期待:「我可以吗,动手调整姿势?」

「嗯。」

他大手一捞,托着我的屁股往上。我的头从被子里露出,又被他轻轻摁在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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