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继承了他母亲的好皮肤,又白又细腻,凑很近看也只能看见细嫩的绒毛。也不知是不是每个男子都有一个英雄梦,他向往的一直都是黝黑的肤色和战场上披荆斩棘的快意。即使他几日不暴晒就会立刻白回来。
我借着他手上的劲登上马车,他随之进来,与我面对面坐着。
马车走动,清脆的风铃声响了起来,我太阳穴处突然感到一阵刺痛,紧皱了下眉,睁开了眼。
袁牧好像察觉到了我的不适,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低头看到了他袖口绣着的翠竹,随着马车的晃动,挺拔生动的好像马上就要从他袖口处生长出来,在我和他之间长成一棵粗壮的竹子,挡去他看向我那意味不明的目光。
袁牧成亲后就从长公主府邸搬到了南面的宅子里,后来当上了镇远将军,又举家迁到北面的将军府。
天牢到将军府的路程不算太远,可马车却走了两刻钟的时间。实在有些太慢。
元恩在马车外说了声:“少爷、夫人,到了。”
狭小的轿厢早已让我有些喘不上气,于是我比袁牧先起身迈出车厢,刚探出头换上一口空气,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叫唤
“小姐!”
锦瑶从站立的门口跑向我,这么热的天,也不知她在门口站了多久,满头细汗,我拿袖子想给她擦擦,她连忙拉下我的手,摇着头说:“锦瑶不热,小姐坐了这么久的马车,肯定累了,我们赶快回屋歇歇,我和卓妈妈昨天做了酸梅汁,放在井水里冰着,这下喝口感正好,我们快回去吧。”说着她就着急的拉我往府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