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苏轻语讥讽一笑:许流年,你曾经的傲气呢?
哪怕我投怀送抱,你都拒绝的傲气呢?
你不是当众说,我只是你养的一条狗,你连爬床的资格都不给我吗?
我还是沉默,因为我的确说过这话。
哪怕,我是出于好意,可是苏轻语这样要强的人,听到这种话内心一定很痛苦吧。
如我以前伺候你那样,来伺候我。
苏轻语忽然说。
我点点头,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调好水温好,将毛巾打湿。
来吧金手指,用你伺候胖恩客的技术,来伺候我吧。
苏轻语笑的嘲弄。
我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床边,为她擦拭着身体。
可当我擦拭到她手臂时,她却忽然将手挪开,然后冷冰冰说了句:不要碰我手。
而我也在此时才看到,她左手的手腕,贴着肉色的药用胶带,像是在遮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