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公司危机,欠下许多债,父亲从来不对家里人说,依旧每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可那时我甚至还让父亲给我名牌裙子、包包,每天穿的像一个花蝴蝶一样在楚瑾年面前晃,对家里的事,毫不关心。
直到公司破产,父亲******,我才后知后觉。
我真该死啊。
楚瑾年看我不回应,上前捏住我的下巴:
“沈清韵,你以为跟我***,就有别人要你了吗?”
生理的不适涌上心头,我强忍着不让自己恐慌,淡淡开口:
“钱,我会努力挣给你的。”
楚瑾年一把将我推开,像是摸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的拍了拍手,质问:
“你怎么还?你拿什么努力?”
“靠你那残废的双手去弹琴?还是出去卖?”
我控制着情绪,仍感觉血液倒流:
“那都是我自己的事,要是楚先生怕我脏了你的眼,你大可以先和我***。”
“至于欠款,我会另写一份欠条给你。”
楚瑾年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死死的拽起我的肩膀,将我丢到床上:
“沈清韵,你也可以陪我睡啊。”
“睡一次,我给你十万。”
我再也忍不住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拼命的拍打着他,可他似乎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把我压在身下。
我害怕的求饶:“楚瑾年,你放过我,我求求你了。”
“我好痛,好痛。”
心理医生开的镇定药剂好像失效一般,内心的恐惧侵袭每一个细胞。
可楚瑾年充耳不闻,撕碎我的衣服,任由自己发泄。
我绝望的望着天花板,哭干了眼泪。
许久之后,他一脸餍足,讥笑着:
“沈清韵,一次十万,也就我能给你这个价。”
“像个尸体一样。”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我颤抖着从床头柜拿出镇定的药片,猛地塞进喉咙里。
乐乐从沙发底下爬出来,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用头蹭了蹭我的手背,我将乐乐抱在怀里,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是的,我想通过诉讼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