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女友洗澡忘拿衣服。
她新招的小奶狗助理抢先一步拿好递过去。
他挑衅般开口:“总裁,我觉得你这身配上黑丝会更好看。”
女友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别闹。”
小奶狗一脸不高兴:“我是真觉得你这样穿会更好看,难不成你被林枭哥***了穿衣***吗?”
女友当即穿上与他相配的蓝色衬衫,下面包臀裙搭配黑丝,身材曼妙又吸睛。
转头看见我漆黑的脸色,女友一脸不悦:
“要不是因为你差点迟到,我怎么会喊他当男伴?刚刚他只是帮我拿一下衣服,你别胡思乱想。”
她一而再的越界,却还能理直气壮的让我别多想。
真是可笑。
1:
“既然没准备让我和你一起出席公司年会,那我祝你们一路顺风。”
“下个月的订婚也不用了,直接取消吧。”
说完,我打算直接离开。
今年,国际钢价一降再降,公司亏损严重。
我邀请了几家其他公司的老总参加年会,准备谈合作的事。
没想到贺雪云忘记了我们曾经要把公司发扬光大的誓言,随意将订单送给程宣陵,说是给他练练手,我指出错误,却被指责小心眼、没见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公司是程宣陵和她一起创立的。
既然分不清大小王吧,那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为她卖命?倒不如自立门户。
贺雪云抓住我的手腕,眉心死死拧起,“你阴阳怪气什么?”
站在一旁的程宣陵也一脸屈辱:“我和总裁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公司的都知道你才是雪云姐的男朋友,我怎么能代替你成为雪云姐的男伴。”
两人穿着同款蓝色衬衫,看起来十分登对。
程宣陵期待又委屈的看向贺雪云。
我冷笑,刚刚不是还叫总裁吗,怎么现在又喊上雪云姐了。
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贺雪云就急着给他出头:“要不是你醋劲太大,按照宣陵的优秀程度,我早该给他升职加薪,怎么可能委屈他做一个小小的助理。”
“你现在莫名其妙的逼他当我的男伴,公司股东看见又要骂他有野心,你别闹了。”
明明是她把程宣陵喊到家里,也是她试图让程宣陵代替我去参加年会,现在却莫名其妙变成我逼他。
人心一偏,还真是可笑。
我抬手将手上的情侣对戒摘下:“我没闹, 说真的,分手吧,明天我就去公司辞职。”
程宣陵突然上前抓住我的手腕,一脸歉意:“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和雪云姐闹脾气,是我不知廉耻的暗恋雪云姐,但我从没想过***你们之间的感情,我和雪云姐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今天闹成这样,全是我的问题,我愿意辞职,只希望你以后好好对雪云姐,别再和她闹。”
这番以退为进的话直接让贺雪云心疼的不得了,她直接抢过我手上的戒指往地上一扔。
“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的追在我后面!我照顾你的自尊心没说什么,但你自己想想有什么比的过宣陵的?人家不仅比你年轻帅气,学历也甩你几条街,你离了我还能找到更好的女人不成?”
戒指不知道滚到那个角落,我的心也随着贺雪云的话冷到极致。
的确是我先追的她,但我并不觉得正常追求是死皮赖脸,如果她不喜欢我,当初大可直接拒绝。
我只是***本科的毕业生,程宣陵是海归博士,学历的确比我高。
但我高二时就靠竞赛保送211,是贺雪云家境贫寒,拿不出学费,哭着求我退学赚钱供她读书。
当时的我觉得爱是为一个人付出所有,就算失去其他的也不重要。
可现在她却拿学历当作刺向我的利刃。
我不由得感觉多年深情喂了狗。
我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程宣陵假模假样的问:“雪云姐,你不去道歉吗?万一不凡哥真的和你分手怎么办?”
贺雪云冷哼一声:“他不敢,有本事就永远别回来!”
像是故意说给我听,贺雪云的音量极大:
“某人不愿意和我一起参加年会,那就麻烦你代劳一下了。”
程宣陵根本压不住喜悦:“真的吗?”
”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心底冷笑,程宣陵不是刚刚说要辞职吗?现在怎么又要去参加年会了?
还真是,一个傻,一个装。
2:
他们走后,我冷冷的看着别墅内的一切。
特意买来的投影仪已经消失不见,转而摆放着程宣陵价值几万的游戏机,只因他一句喜欢。
门口玄关处也摆放着程宣陵喜欢的各种手办,就连浴室的香薰也是程宣陵喜欢的味道。
他虽然没直接住进来,却处处藏匿在我和贺雪云之间。
为公司跑了几天都没好好休息,打算点个外卖,吃完休息。
结果刚打开窃听就看见公司官网开播的推送,手滑点了一下。
画面中,贺雪云正挽着程宣陵的胳膊,两人一起接受记者的采访。
贺总,听说你和男友已经交往多年,他年纪比您小些,您身边这位程宣陵先生就是您的男友吗?
程先生这么帅气,正好招***姐姐喜欢,谁不好年下小奶狗呢?
众人都在夸他们般配,贺雪云眉心微拧,却没开口解释。
我只比贺雪云小半个月,她有心解释的话大可以直接说,可现在的反应显然是默认了大家的猜测。
程宣陵故作羞涩的挡在贺雪云前面:“好了别说了,大家还是问一下对公司未来发展的问题吧。”
贺雪云低头发了几条信息,我的***也随之震动。
你看直播了吗?都是些没营养的采访,没看的话直接睡吧。
过两天我会在股东大会上宣布提拔你为副总经理,你也该消气了吧?
她试探的意图太明显,我直接已读不回。
绿帽子都已经扣到头上,我也不需要继续犹豫。
直接拨打***的电话,连夜把别墅内的东西全都打包收拾好。
回到自己的小家后,我给自己的好兄弟发了条信息:
你之前找我去国外搞外贸的事,我已经考虑好了,尽快启程吧。
对面很快回复,我刚想和他聊两句,贺雪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直接挂断,她又坚持不懈的打了好几个。
接通后,她劈头盖脸的一顿怒骂:“林不凡你长本事了是吧?你去哪儿了?”
“你是不是有病,大晚上还瞎折腾?”
“我不是说了给你升职吗?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
我沉默着没说话,她可能意识到语气太过恶劣,突然放低了嗓音:“我喝了酒,胃有点不舒服。”
以往她说出这句话,我都会立马给她做醒酒汤,可现在我没有任何反应,只觉得可笑。
我冷冰冰的说:“不舒服就去找医生。”
3:
电话那头寂静几秒,贺雪云语气略带委屈:
“要不是你不愿意和我去参加年会,我怎么可能带程宣陵?明明是你耍小脾气,莫名其妙的搬出去,现在还这么冷冰冰,难道你真的要和我分手?”
她鲜少这样低三下四,就算有也维持不了多久。
我依旧没有回答,贺雪云率先沉不住气,语气变得有些无奈:
“回来吧,以后我会处理好和程宣陵的关系,你都不知道你今天没来年会,现场有多乱。”
“先前好几个有合作意向的大佬都改口了,就连一直站我们这边的张董也莫名其妙的说要撤资。”
“程宣陵空有概念却不会实***,根本帮不上我的忙。”
闻言,我冷嘲道:“这就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原因?你不是说程宣陵很优秀吗,既然他优秀,你何必来找我?”
我就知道她不会莫名其妙的主动找我,原来是公司出事了需要我帮忙。
贺雪云当即斥责我:“你是不是太小心眼了?我都和你说好话了,你还想怎么样?再不识好歹,别怪我永远不理你!”
以前我在乎贺雪云,最怕的就是她不理我,所以只要她拿不理我做威胁,我立马就会认错服软。
可现在,我只觉得她自信的可怕。
男人只有在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才会妥协服软。
现在的我根本不爱贺雪云。
她在电话那头越说越暴躁,隐隐有骂人的趋势。
我直接挂断电话,关机后直接倒头就睡。
比起无谓的争执,我觉得好好休息才是正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窃听上申请了离职,然后直接动身去公司收拾东西。
结果刚到门口就被拦下。
程宣陵一脸无奈的朝我摊手:“雪云姐今天一大早就看见你辞职的申请,她一怒之下就直接给你通过了,现在你不是公司的员工,不能进来。”
刚想把我放进去的保安立马停下了动作。
我一脸无语:“就算辞职了我也能进去收拾工位吧?我的东西还在公司里。”
程宣陵俏皮一笑:“嘻嘻,不行哦。”
他转头对着保安交代:“总裁说了非员工不得入内,如果你不小心把某人放进来,总裁可是会生气的哦~”
说完,程宣陵直接转身就走,手上还拿着贺雪云喜欢的卡布奇诺。
继续闯进去只会连累保安。
于是我只能强压怒气给贺雪云打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有接。
直到中午十二点,太阳正大的时候,她才慢悠悠的回拨:
“你不是要离职吗?现在回来做什么?”
“宣陵说你是来收拾东西的?如果是这件事你可以直接回去了,我已经让宣陵给你同城派上打包走了。”
“如果你直接承认想见我,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让保安把你放——”
我直接挂断电话,开车回家。
刚下车就看见一个破破烂烂的箱子被随意的仍在院中,正好放在滴水的空调外机下。
我连忙冲过去查看,可是已经晚了。
父母唯一的合照已经被水泡发模糊,就连容貌都看不清。
母亲给我亲手织的围巾也被恶意剪碎,其他物品更是毁的不成样子。
此时,程宣陵的信息跳入眼中:你把雪云姐姐气成这样,我只是给你一点小教训,反正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
接着,他转了两百块过来:破破烂烂的手工品也不值钱,你收了去吃顿火锅。
八岁那年父母发生车祸双双去世,仅剩的合照与围巾是我对父母唯一的思年途径。
可现在全被程宣陵毁了!
我死死的握紧双拳,发誓要让他付出代价。
可不等我做什么,怒气冲冲的贺雪云直接冲到家里给了我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如雷贯耳,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疯了?”
贺雪云眼中满是怒气:“疯了的人是你!我们分手和程宣陵根本没什么关系,辞职也是你自己提的,他剪碎你的围巾也只是看不惯你欺负我,你凭什么喊人把他打进医院?”
我直接被气笑了:“你说我找人把他打进医院,有证据吗?没有的话我可要报警搞你们污蔑了!而且你刚刚强行闯入我的住宅,还对我行凶,我也是可以告你的!”
我指着客厅的监控***头:“证据我都有,你有吗?”
贺雪云眼底闪过慌乱,立马强装镇定:“你找人打他,怎么可能留证据?他只是刚出校门的年轻人,怎么斗得过在职场混迹多年的你?”
“就算没证据,我也知道是你做的!程宣陵一向与人交好,唯一看不惯他的人只有你!”
我拍手为她鼓掌:“你比***还会断案,光靠推测就能给我定罪,还真是六。”
贺雪云听出我的阴阳怪气,原本笃定的眼神变得有些纠结,但还是对着我说:
“算了,我也不和你争,你现在去医院给宣陵道个歉,我可以当作这些没发生。”
4:
我冷笑一声,“他毁掉我父母的照片和遗物,该道歉的人是他!你要是觉得是我让人打了他,大可以直接报警!”
贺雪云咬唇,眼神飘忽:“我也不是说一定是你打了他,只是最近宣陵只和你闹了矛盾……”
嘴上这么说,话里话外不还是怀疑我。
我轻蔑一笑,准备直接报警,陵园的人却突然给我打了电话。
“林先生,您父母的墓在半个月前已经到期了,我当时问您继续续还是搬走,您当时说会立马处理,怎么今天我查陵墓的时候在原位置看见两个打翻的骨灰罐?难不成您没过来处理吗?”
我浑身颤抖,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边:“你说什么?”
那边又重复了一边,我气极攻心,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贺雪云见我一脸灰败,也有些紧张:“怎么了?”
我一把推开贺雪云,直接开车赶去陵园。
贺雪云一直跟在身后询问,可我没心情理她,一心只想尽快赶到爸***墓地。
越走越里面,贺雪云咿了一声:“你来墓园干嘛?”
八岁那年父母发生车祸,当场冲下山崖,尸骨无存。
我只能将他们的衣物烧成灰立成衣冠冢。
我和贺雪云确定恋爱的那年,亲自带她拜祭了父母。
她当时还说每年都会陪我来祭拜他们,可她只来了两年,后面总是借口公司忙。
现在看来,她怕是早忘了这是我父母的墓园。
我依旧没理她,一步步往上爬。
她有些气恼:“你说话啊!你哑巴了吗?”
父母的墓地就在眼前,可我却不敢过去。
因为那两个位置已经被重新挖开填土,就连墓碑也是新的。
一旁的角落里随意扔着两个打翻的白瓷罐,因多日下雨,灰白的粉早和电影的泥土混为一地。
贺雪云突然皱眉:“这两个墓碑是我和程宣陵为他养的两只小狗立的,你追来这里还不会是想刨尸吧?”
我顿时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向贺雪云:“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