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脸上的笑意消失,一阵刺痛感,袭遍全身。紧紧攥着拳头。她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如果知道,打死她都不会插足别人的感情。
眼前的手里举着一部***,晃了晃。
她缓过神,伸手去拿。
***轻轻一摆,没有拿到,耳边冷冷的一句:“夏裴楚,好一个夏市,十大杰出青年。”
窃听没有设置密码。
晚上挂断电话,夏裴楚不放心,又打了好几个电话。窃听开机以后,苏御看见了。
“在外面***人是吧?”说着“啪”一声,窃听掉到地上。耳边一阵风过。
花念吓得缩了缩身子,后脑勺被死死的钳制住,逼迫她看着一张暴怒的脸。
“是我不能满足你?所以就去***人,是吗?”讽刺,揶揄,甚至是侮辱。
她只盯着他看,咬了咬嘴唇:“我没有那么不堪。只要咱们离婚,至于你做什么,我不会管。”
手上的力度加大,暴怒的眼神,似乎能把人撕碎:“你想带着我的孩子去哪里?”咬着牙根,蹦出一个字:“嗯?”
也不及她辩解,嘴唇被堵上。像是惩罚,牙齿细细的咬着她的嘴唇。
最后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她痛的下意识叫出一声来。一把推开,他又要吻下去的时候,看见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花念扫了一眼,主动环上苏御的脖子,贴了上去。
他微怔,回应了起来。
“啊,你们。”张贝薇大喊着,哭泣起来。人冲着办公室茶几旁跑去。
苏御停下,推开花念。看着已经把刀子抵在脖子上的张贝薇,往前走了几步:“快放下,别胡来。”
“呜,别过来。”指着花念说:“御哥哥,你不是说过,要和她离婚的吗?”
苏御皱着眉:“听话,别闹。”
“可是她肚子的孩子......”说着抽泣起来:“为什么,我的孩子留不住,她的却能......”
晴天霹雳一般,花念几乎站不稳,靠着书柜稳了稳身子。半天缓过神,再抬眼看时,张贝薇拿着刀子,有些失常一般:“她的也留不得。”
哭泣的更凄惨,伤心。
苏御顺着她的后背,夺下手里的刀子:“别胡闹。”
这里是公司,家丑不可外扬。
花念捡起地上的窃听,淡淡的说:“你可以放心回去了,孩子和你们以后不会有任何关系。”
无力的走出办公室。
回到咨询部,在门口差点跌倒。李纯看见赶紧扶住,拉着手进了办公室。
给她倒了一杯水:“念姐,这是怎么不舒服了吗?”说着从包里给找药,一面说着:“念姐,不行下午去趟医院,你这要是再犯病,身体受得了吗?”
转头看时,花念双手撑着额头,眼泪打在办公桌上。
李纯着急,连忙拿过药:“是不是胃又疼了?”试了试水温,递过去:“先吃点药。”
胃确实有点疼,点了点头,接过药就着水喝了下去。比起胃疼,心更疼。
吃的都是保胎的药。
下意识的抱着李纯,瘫软在身上一样。
“念姐,下午我就约一家客户,你就好好休息一下。”
花念点着头,轻声说着:“我累了。”
李纯很少见到这样的花念,在她心里花念是一个,带领大家不断在职场上拼杀的人。
从不说累,也很少见她哭泣。做事严谨认真,不论男女客户提起花念,无不赞叹的。
顺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念姐,不行就休个长假。”
一丝丝的温暖,她把头埋在李纯的胸口。
想起苏御也这样温柔的顺着张贝薇的后背。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
推开李纯,轻声说道:“走吧,提前去等他们。”
又像换了一个人,坚决,干练。
李纯快速准备好资料,提着笔记本电脑,两人一起出了公司。打车不到二十分钟,到了一家高档写字楼下。
到了约好的一家公司。上去前台带着他们到了一间会客室。
道了谢,和李纯坐下等着。
之所以带李纯来,就是想让她接触一些奇葩客户。为以后的升职做准备。
两人聊着天,顺便观察着公司的环境。一家做商贸的企业,成立时间不长,可老板人却很傲娇。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李纯有些等不住,直看花念的反应。见她一脸平静,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翻着这家公司的一些宣传资料。
又等了一会儿,来了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年轻男生。没有官方的客套之类的话,进门往两人身上扫了一眼。
直接坐在花念身边,一股浓浓的香水味,钻进鼻子里。她忍了忍,没有呕出来。
心里嘀咕“程光”也不是个小公司,怎么让这么年轻的人,当领导。也许他只是前面的人,后台躲在背后。
“你就是花念。”他问了一句,眼睛里明显的惊讶。
毕竟是小孩儿,还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