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抑下嘴角的笑意,认真说:“京城的土壤可以种出很好的秋海棠。”
此后,一有空闲,他便偷偷从墙外翻进院里,留下一盆秋海棠。
问他,他冷着脸,只说:“家里拿的,我喜爱,却养不好。”
我以为这是他接近我的借口,却不想他竟真有满满一院子的秋海棠,连莫曼香那里也有好几株我养好送回来的。
婚后,他也时常寻觅不常见或开的艳的秋海棠回家,我看他如此喜爱,也照顾的更加上心。
原来不是他喜欢,而是我喜欢。
可是,已经太晚了。
我问:“所以是你向我父亲提亲的?”
见我终于愿意和他说话,他兴奋起来:“当年,岳父病重,四处替你找寻合适的人选,我主动找岳父之后,陛下才为我们赐了婚。”
说到这,他的声音低下来:“只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几日来,他绝口不提莫曼香,我终于忍不住问:“你打算怎样处理莫曼香?”
他不说话了,只望着我:“你一直相信我没有害你?
相信那瓶毒药不是我给莫曼香的?”
我厌烦的转过头,他才回答:“莫曼香就算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我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也许去掉黄符,我现在立马就能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