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是结婚,那和苏与臣恋爱五年的我,又算什么?
他们中的一环?
何其滑稽。
怀着满心的愤懑,我又拨通了苏与臣的电话。
这回,他倒是接的快。
曼心,你在闹什么?不过是迟了一点你电话打个不停。
他语带一丝抱怨,完全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还在等他。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全身的怒意,冷静地发问:你在哪?
他微顿了顿,转瞬声音高了八度,声音里全是不耐:明曼心!你够了没有!
我去哪都要和你汇报?你是我妈?真是越发的无理取闹了。
我敏抿紧了唇,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谁爱当***谁去!
反正,我腻了,咱们分手吧。
话音刚落,我掐断窃听,再也不想理他。
初秋微凉,小风刮的人脸生疼,浑身早已冻成一块木头。
可比起身体上的寒冷,心底冒出来的寒意才叫人如坠冰窖。
手在脸上胡乱抹了抹,便弯腰将地上的礼品,一个个全扔进了垃圾桶。
或许是我这回太硬气,突来的冷淡让苏与臣有些不知所措,当晚他给我发了一长串绿色的对话框。
一个没看。
只是驱车赶回别墅,将行李收拾清楚,准备回自己公寓。
当时苏与臣说服我搬过来时,花了好大力气,那时我们一个住在南,一个住在北。
两人一旦忙起来,一周都不能见面。
苏与臣每天电话轰炸我,不是问我在哪,就是问我和谁在一起。
后来他持续发烧十来天,我实在不放心,才搬了过来。
上次,他还搂着我的腰低声问,是要办露天婚宴,礼堂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