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可不就是嫌她脏。
这是谢萱一辈子的痛处,也是楚轻扬心里一辈子都过不去的坎儿。
谢萱的眼泪摇摇欲坠,盛怒中的楚轻扬抓起桌子上的石墨砸向了我的头。
痛感来临之前,我心想,这额头定是淤青一片。
“要不是你的父亲以兵权威胁朕娶你进门,你以为朕会娶你这种歹毒心思的女人?”
楚轻扬护着怀里的谢萱,“萱儿又何须委身于那衣冠***数年,受尽羞辱。”
此话一出,谢萱脸色惨白。
瞧瞧,真是不巧,皇上这是捅了白月光的伤心事呢。
我流着生理性眼泪,捂住了被砸得额头,“那恭喜陛下如愿以偿了。”
不等楚轻扬发话,我便装作难以面对羞辱,匆匆离开。
回到宫内,我松了口气,让侍女去传叶太医。
红叶看着发呆的***,就知道她又在想念小将军了。
“贵妃,叶太医来了。”
我从思绪中回神,“红叶候着,其他人退下。”
叶太医原本为军医,随军出行,救了好几次我父亲和顾将军的命,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医术高明,被前皇上调入了太医院,这几年我的病也是他在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