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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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糖罐里有蚂蚁。
你试图把它们移走,用叉子的尖头抬起它们水晶结的身体,但它们从缝隙中滑落,留下的一团乱麻比你开始时还要大;胸腔里渗出茶褐色的淤泥,散发出醋的臭味。
你的沙发上有一个死去的女孩,但让我们关注你糖罐里的蚂蚁,它们穿过白色囊肿的方式,就像叶子上的静脉,就像穿过你脸上皮肤的毛细血管。
无论如何,你都会泡茶。
你加了太多牛奶,盘腿坐在身前。
她盯着你。
你回头凝视。
你们两人喝了酒,水状的牛奶从她的气管和胸口的大洞中溢出。但她不停,依然执着地喝着,仿佛这一切无关紧要,直到你们做了某件事。
“你没有看着我,”她说,声音低沉,却像***入耳。
“我有,”你在长毛地毯上双手紧攥,指节发白,“现在不就在看吗?”
“不是,”她摇头,嘴角微微一弯,“你没有。”
你沉默片刻,将茶杯轻轻放在地板上,摆上一朵***的鸢尾花。
随后,转身上了楼。
你从压在父亲桌子上的纸盒里取出两支香烟,然后想了想,用脚跟踩下去,直到烟草消散到黄褐色的地毯上。
你换了两次床单,蛋壳白,不,***灰色。
你泡了第二杯茶。当你回到房间时,尸体还在那里。
她正在看着你。
你没有看着她。
“我让你厌恶吗?”她说。
“不,”她摇摇头,黑发像芦苇一样披在肩上,“和以前一样。”
“你需要睡觉。”你说。
“宝贝,”她把头偏向一侧,“我所做的就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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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张彩彩是在一辆陌生人的汽车后座上,停在一条陌生人的街道上,你的唇间品尝着陌生人新鲜***的味道。
你们两个从来都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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