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凌宴臣初次相见时才不到五岁,骄纵跋扈的千金***们嘲笑我是没爹没***野种,是他挺身而出将我护在身后。
喝退众人后,他轻戳我脸颊的梨涡,新奇又好玩:“世间竟有糯米团子般的妹妹,可真好看。”
我被他逗得心花怒放,他也从此在我心里悄悄生了根。
他宠我这件事凌府上下人尽皆知。
他平日里舞刀弄枪,却对我极为细致温柔,从未有过半句重话。
京中女儿家们时兴的玩意儿,但凡我多看一眼,隔日就会出现在我梳妆台上。
我葵水初至时,懵懂无知,是他最先发现了亵裤上的斑斑血迹,欣慰不已。
“我们阿宛是大姑娘了,可以嫁人了。”
我埋在他怀中,瓮声瓮气地摇头,“我才不要嫁人,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他沉声应着“好”,从此看向我的眼神也染上几分说不清的***。
终于在一次酒后,我们情难自禁,有了肌肤之亲。
我本以为可以就此成为他的女人,可他却在紧要关头生生止住了动作。
他说他会娶我为妻,舍不得就这样要了我,要将最美好的一刻留到洞房之夜。
我看着他艰难地克制着***,为他对我疼惜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