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款怎么写，能保障***后的任何一方，不得***扰对方？”
“什么？”
宋淮安一个全国知名的大律师，竟然在专业领域卡了壳。
还顾左右而言他：
“你一个刑事律师，怎么总是对***协议感兴趣？”
我正准备直说。宋淮安电话响了。
是苏暖暖的来电。
他接电话的时候，我也没闲着。
保存修改好的协议，我进门找店家借了打印机。
看着吐出来的***协议，我有些开心。
宋淮安还在门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有些不耐烦地踱步。
偶尔透过玻璃窗，往门内看过来。
“久等了。”
我有些歉意的对宋淮安说。
的确久等了，打印机不是很好用，折腾了十几分钟。
这可能是宋淮安此生等我最久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慌忙挂了电话，说：
“没事没事。”
我很满意这种客套与疏远的对话。
***后也要保持下去。
不，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到时候我就辞职，换个律所。
换个城市，重新生活。
想到这，我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宋淮安见我笑的灿烂，以为我心情好了。
也跟着有些紧张的笑。
我把***协议放在了桌上，轻声道：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就把这份协议签了吧。”
“放心，财产条款对你很有利的。”
宋淮安脸上的笑容，却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