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苏笄傅承泽的小说叫做《三宝妈咪是大佬病娇爹地缠上来》,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青歌行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
这人,不会是在装无力吧?
苏笄不由下意识的俯身,伸手捏了捏男人胳膊和小腿的肌肉。
然后嘀咕道:“肌肉萎缩倒不算太厉害,看来昏迷的这段时间,你家人对你真的尽心了。可是,怎么就给你找了个这么不靠谱的女人当护工?”
“她是我家邻居,叫白洁。”傅承泽艰难的用气音,凑在苏笄耳边解释道。
脸上毫不掩饰对白洁的排斥和厌恶,浑身上下更是写满了抗拒。
苏笄只觉得某人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流吹进耳朵,划过耳垂,痒痒得不行。
瞬间就让她的半边脸颊,沁出了绯色。
要不是知道这男人此时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她都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在撩拨自己了!
“你臭不要脸!离傅少远点儿!”白洁见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
自从傅少醒来,就再也没有允许她这样靠近过!
她本以为是他洁癖发作,想着等到哪天自己感动了他,就可以登堂入室!
今天她特意趁着天气好,特地推着傅少出来透透气,看看傅少母亲现在工作的地方。
也就是童星幼儿园。
不曾想就遇上了三胞胎,非但讨好傅少没有半点进展,还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捷足先登了!
换做是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白洁双目赤红,看着苏笄就仿佛看着生死大敌一般。
她从随身包包里掏出一柄水果刀,“锃”的一声就亮出了刀刃,冲着苏笄的脸狠狠划了过来!
苏笄瞳孔一缩,想也不想就将轮椅上的傅承泽挡在身后。
一个错身上前,偏头让过刀刃,右手准确无比的攥住白洁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擦”一声,骨头便错位开来。
水果刀应声落地。
白洁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啊!”
“妈咪好厉害!”
苏笄一脚将水果刀踢得远远的,就听见幼儿园大门的方向传来自家女儿的叫好声。
剪着和噗仔一模一样短发的桃桃,满脸兴奋的飞奔过来,一下就扑进了她的怀里,抱着她的脖子撒起娇来。
“妈咪保护了爸比!你好厉害呀!桃桃以后也要和妈咪一样厉害,打败坏巫婆!”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就又乱叫爸比?就知道忽悠噗仔帮你干坏事!找打是不是?”苏笄虎着脸,屈指弹了她一个脑瓜子。
桃桃一把捂住瞬间泛红的额头,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笑嘻嘻的吐了吐舌,撒娇道:“才不是呢!这个坏巫婆欺负漂亮叔叔,我好不容易才把坏巫婆引开,让大哥推着叔叔逃跑呢!”
“这么说来,我还要表扬你们见义勇为咯?”苏笄没好气的又给了她一个脑瓜子。
这一下也许是真的疼了,桃桃扭着身子从她怀里钻了出去,一把扑进紧随而来的另一人怀里。
“园长奶奶,妈咪不相信桃桃的话,她还打我,可疼可疼啦!”
来人正是童星幼儿园的园长,名叫严卿。
平时会帮请假的老师们代代课,大多数时候则会专门负责给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分发牛奶和小点心之类的。
孩子们都特别喜欢她。
据桃桃说,园长奶奶最最最喜欢的就是他们三兄妹了。
苏笄一直觉得是桃桃夸张了,但是见严卿一把接住桃桃,顺势就将她抱起的熟练动作,她突然觉得桃桃说的似乎还不够夸张。
严卿抱着桃桃,和蔼可亲的夸赞道:“今天桃桃和噗仔都是小英雄,园长奶奶要给你们每人一朵小红花。”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傅承泽面前,心疼的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发,又克制的收了回去。
苏笄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果然就听严卿轻声道。
“承泽是我儿子。他今天能来幼儿园看我,我本来还觉得白洁有心了。没想到,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她竟然这样敷衍了事!这样的人,我是不会再留了。”
事情的起因,她早已听桃桃说了。
白洁明知傅承泽有洁癖,却吃完苹果不洗手,就来推他的轮椅,还要给他盖毯子!
傅承泽当场就忍无可忍的想吐,却无奈四肢无力,无法逃开。
结果被桃桃他们看到了,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严阿姨?!你不能听一个外人胡说八道啊!”委顿在地的白洁听到严卿的话,顾不上手腕的剧痛,连忙哭诉起来。
先前的尖酸刻薄,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梨花带雨。
她眼中含泪,泫然欲泣,眼角泛红,却又努力坚强的哽咽道:“我照顾傅少整整三年,每天给他擦洗翻身,无微不至。好不容易傅少醒了,你却要辞退我……”
最后一句特有文化的“过河拆桥,鸟尽弓藏”还没说出口,就听身后“yue”的一声干呕,将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
回头一看,只见本就只剩一口气的傅承泽,歪倒在轮椅扶手上,右手用尽生命最后一丝力气抓紧扶手,青筋暴起,干呕不止。
左手还死活不肯松开苏笄的衣角。
白洁瞬间僵在原地,表情要哭不哭,异常扭曲。
严卿也顾不上和她理论,连忙蹲下查看,脸上写满了焦急,“承泽?承泽!你怎么样了?”
然而,苏笄的动作却比她还快。
一把就将傅承泽从轮椅上公主抱起,飞奔进幼儿园的公共休息室,将他放在沙发上,一手托着他的脑袋,一手按在他的心窝处反复按压,同时飞快说道:“你忍忍,一会儿就给你消毒。”
苏笄按了一会儿傅承泽的巨阙穴,见他终于不再干呕,又连忙掏出消毒喷雾,对着他一阵猛喷。
这家伙的心理障碍才是病因,治疗只能治标,消毒才是他们的本命。
许是消毒喷雾真的给傅承泽续上了命,他终于感觉身体里生出了几分力气。
他用力睁开眼睛,眼神惊惶又无措看着苏笄,满心满眼都写着无尽的依赖。
他颤巍巍的抬起手,一手指着白洁,一手紧紧攥着苏笄的衣角,眼睛始终委屈巴巴的看着她,虚弱又悲戚的一字一顿道:“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