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沈觅,谁给你的胆子穿着我衣服和别的男人相亲。」「……」我一时语塞,良久又发觉自己没必要心虚。
「我过分?」
「沈觅,谁给你的胆子穿着我衣服和别的男人相亲。」
「……」
我一时语塞,良久又发觉自己没必要心虚。
于是气势汹汹地找补。
「那又怎样?你管得着吗?」
方绍诚早就在我拍桌子的时候就默默走了。
相亲告吹,我也没呆下去的必要。
我忿忿横梁颂年一眼,扭身就走。
谁知到了停车场,人直接被他拽进了车里。
梁颂年眸色阴沉,单手握住我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压到玻璃窗上。
「沈觅,md 老子给你发消息生怕你身体不舒服,结果显示一个红色感叹号?」
「宝宝,你挺能耐啊,真把老子当鸭使?」
「昨晚三回我都怕你受不住,硬生生忍着。你倒好,还有精神来相亲。可见是我太过仁慈,你不长记性。」
我被他抵住,动弹不得。
他温热的呼吸打进耳蜗,激起一阵战栗。
梁颂年眼里的侵略性太强,看得我发慌,只能硬着头皮反驳。
「我,我不记得了。」
梁颂年像是被气笑了,利落扯下领带给我的手腕打上死结。
「不记得?」
他在我锁骨落下牙印,恶劣地用尖牙磨着。
直到我疼得嘤咛出声,
他才不继续徐地掐住我的腰摩挲,哑声。
「宝贝儿,我现在就帮你想起来。」
车窗紧闭,体积有限的空气因为两人的搅动更加稀薄。
玻璃上弥漫开雾气。
我只觉得呼吸都困难。
「梁颂年,你变态!」
「嗯,我变态。」
梁颂年罕见地顺从,好脾气地答应着。
只是他眉眼含笑,并不走心。
将驾驶位座椅放平,梁颂年强硬地压下来。
我的脚尖只能勉强踩到方向盘,完全没有借力起身的可能。
梁颂年轻笑了一瞬,捉住我的脚踝。
「沈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毕竟,这只会让变态更兴奋。」
下车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软的。
脚刚碰到地面,就一个趔趄。
仿佛双腿都不属于自己。
梁颂年眼疾手快地将我捞回怀里,嘴角噙着笑。
「不客气,应该的。」
我涨红着脸,推开他。
「我没打算和你说谢谢,自作多情。」
「无所谓啊。」
他扬了一下眉,语气很欠。
「我只是想乘机抱你。」
「……」
他说话怎么越来越不要脸。
我对他的厚脸皮无可奈何,郁闷地扭头就走。
谁知梁颂年就像块牛皮糖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我找到自己的停车位,摸出车钥匙。
「你有完没完,别跟着我。」
「哇,这么无情?」
他姿态闲散地往我地车上靠了一下,眼神幽怨如同弃妇。
「演上瘾了是不是。」
我握着背包链条,甩开包身砸了他一下。
「受伤了,好痛,要老婆亲亲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