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走后,秦执笑了声,「也好。」「出国去祸害那些蓝眼睛老外吧,省的留在京城惹我烦。」我拄着下颌看他,明知故问。「你很烦我?」
服务生走后,秦执笑了声,「也好。」
「出国去祸害那些蓝眼睛老外吧,省的留在京城惹我烦。」
我拄着下颌看他,明知故问。
「你很烦我?」
「废话。」
秦执挑眉,「看不出来?」
可说归说。
在我因餐厅的冷气而缩了缩肩时,秦执立马将外套扔了过来。
「热了,你穿吧。」
我将他的外套披在肩上。
闻到了熟悉的,淡淡的雪松气息。
饭后,秦执送我回家。
一路沉默。
气氛沉寂到有些压抑。
等红灯时,他也始终注视着前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收了又紧。
他终于开口。
「上午……」
顿了顿,他问的似乎有些艰难。
「你亲了我——」
「为什么?」
他轻轻攒着方向盘,安静的等着我的答案。
见我半天没应声,秦执咳了一声,又立马呸道:「别多想。」
「老子有洁癖,回家把嘴都洗掉一层皮。」
「是吗?」
红灯还有三十秒。
我探身过去,捏住他的脸,近距离地盯着他的唇看了看。
「看着是挺红润的。」
「……孟南星。」
喉结悄然滚了滚。
他推开我,慌乱间甚至不小心按了声喇叭。
车子启动的瞬间,他咬着牙道:
「孟南星,你今天绝对吃错药了。」
今晚有一场商业晚宴。
我知道,宴会进行到一半,会有人扮作服务生混入宴厅,持刀伤人。
前世。
我在危急关头护在了宋知燃身前。
电闸被关,宴厅里昏暗一片。
那人持刀朝我捅来。
受伤的却是秦执。
事后他咬牙骂道,「谁把老子推出去的?」
我也只当他是倒霉蛋,稀里糊涂替我挡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