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冷笑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我在商场厮杀多年,不是
母亲等在化妆间,看我来,笑着对我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我的女儿,霸气!」
我冷笑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
我在商场厮杀多年,不是傻子。
谢家让谢媛媛当众羞辱我,不过是一场服从性测试。
他们谢家是京城中的豪门望族,地位不可谓不高。
然而这些年却因为赶不上时代潮流,谢氏集团式微,收入疲软。
为了能拉到资金,他们不得不商业联姻。
而我这个有钱没背景的女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垂涎我十几亿的嫁妆,却放不下身段求我。
于是他们干脆当婊子立牌坊,企图 pua 我。
用自己「高贵」的身份打压我。
让我这个「暴发户」自以为低人一等,最后双手捧着嫁妆,「求」他们用。
想到这里,我冷笑出声。
笑死,这大胆行为,狗听了都摇头。
他们这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没想到,我却不是什么任人揉搓的软柿子。
我是块爆碳。
我从小被母亲抚养长大,母亲在改革开放初搭上快车。
当年仅凭自己,和几人合伙,靠钢厂起家,后期投资互联网,硬是攒起万贯家财。
而我也青出于蓝,年纪轻轻就在国外闯出一片天地。
现在市面上的不少出了名的服装品牌,都是我旗下的子公司。
商场如战场,能在商场上厮杀出来的人,都非等闲之辈。
我和母亲都是一等一的吵架能手。
要不是为了能在广阔的国内市场闯出一片天地,我是绝对不会和谢文远联姻的。
我打心底里看不起谢文远。
母亲的助理卧底在现场。
助理说现在谢家老太太来了,暂时还吵不出来个一二三,让我们先在化妆间歇着。
化妆间里有瓜子零食,我和母亲干脆坐在沙发上。
边嗑瓜子边大骂谢文远。
女人在这个社会上,只要稍微柔弱一点,就会被男人分食。
我和母亲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因此我们的脾气都泼辣,嗓门必要时刻也很高。
我们都知道化妆间门口有谢氏的人偷听,干脆骂得声音巨大无比。
母亲出身市井,骂人的功力更是深厚。
尖声叫骂起来,花样百出,十全大补,把谢家祖宗都从祖坟里翻出来骂了个遍。
我在一旁煽风点火,一直骂了半个小时,才听到门外人忍无可忍摔东西走。
母亲悠闲地喝了口茶,阴阳怪气:
「没想到这就受不了了。」
「早知道受不了,就别把那小贱人往婚礼上带啊,这不纯纯找骂吗!」
我笑着转了转手上的戒指:
「人家就是贱,听说谢家人全是 m,越骂越听话。」
母亲深以为然,点点头赞同我的点评。
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是没人来。
我知道这是谢家人拉不下脸。
他们不愿意放下「高贵」的身段,去求一个身份低微的「暴发户」。
消息声响起,我拿起手机。
是谢家老太太发来消息,让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原谅谢文远,来参加婚礼。
我当即冷笑出声。
你的面子?
你的面子就是坨狗屎!
不愿意来向我赔罪是吧?那我们就硬刚到底!
我看了眼时间,干脆利落地给谢文远打了通电话。
电话接通,听着对面的声音,谢文远是开了公放。
还没等谢文远说话,我就开口:
「谢文远,我给你五分钟,你这个大贱货给我带着你养的小贱货来给我上门道歉。」
「不来的话,我记得,你最近找了个金融大佬帮你打理资产?」
「你别忘了,我的大本营在国外,基金产业还说得过去。」
「从现在开始,你要是敢迟到,我今晚就做你对家。」
「你做空我做多,你做多我做空,反正老娘有的是钱,不怕亏钱。」
「你迟到一分钟,我让你亏一千万,老娘说到做到。」
说完,我也不管对面的呼喊,径直挂断了电话。
三分钟后,化妆间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门被猛地打开,是谢文远和谢媛媛。
我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谢文远不情不愿地走上前。
等到他低下头服软,我这才看向谢媛媛。
小姑娘脸上青青红红,像是开了染坊。
我露出一个假笑:
「媛媛,我知道你只是个孩子,嘴上没把门的我也能理解。」
「没关系,以后我进了谢家门,慢慢教你。」
说完,我从手包里拿出一沓钱:
「你是谢文远养在身边的孩子,我自然就是你的后妈了。」
「叫声妈妈,妈妈给你改口费。」
说完,谢媛媛猛地抬头,满脸泪水地看向谢文远。
我笑意盈盈地看向谢媛媛。